柳琦鎏和母亲听后,都愣住了。这事儿可不是小事,柳琦鎏皱着眉头和母亲商量道:“妈,我虽然是外甥,但这事儿体大,四个姨姨是舅舅的亲姐姐,我觉得还是得把她们叫过来一起商量商量。”
母亲点了点头,说:“你说得对,还是大家一起拿主意。”
于是,柳琦鎏赶紧联系四个姨姨。姨姨们听说后,都心急如焚,纷纷表示马上赶过来。不一会儿,四个姨姨陆续赶到了镇卫生院。大家围在一起,七嘴八舌地讨论着接下来该怎么办。
“得赶紧联系县医院安排手术。”大姨着急地说。
“再找其他专家看看吧,多听听意见。”二姨建议道。
柳琦鎏站在一旁,认真地听着每个人的意见,心中已经有了初步的打算。他走到医生面前,询问具体情况:“医生,您看这种情况需要马上手术吗?有没有其他的治疗方案?”
医生沉思片刻,回答道:“目前来看,手术是最直接有效的方法。不过,如果能找到更权威的专家进行会诊,也可以考虑。”
柳琦鎏点点头,转向姨姨们:“各位姨姨,我看这样吧。我们一方面联系县医院安排手术,另一方面再找几位专家进行会诊,确保万无一失。”
“好主意!”大姨赞同道,“琦鎏,你好好照顾你舅舅,我们几个去找专家研究研究你舅舅的病情。”
“行。”柳琦鎏回答。
接下来的六七天里,柳琦鎏就像一尊忠诚的守护神,每天都守在舅舅的病床前。他仔细地给舅舅输液,眼睛一刻也不敢离开舅舅那苍白的面容,心中默默祈祷着舅舅能快点好起来。
卧室里弥漫着病人体内散发的味道,灯光昏黄而温暖。柳琦琉坐在病床旁的小凳子上,双眼紧紧盯着舅舅的脸庞,生怕错过任何一丝变化。窗外偶尔传来几声鸟鸣,打破了夜晚的寂静。他轻轻握住舅舅的手,仿佛这样就能传递给他力量和希望。
他满心期待着姨姨们的消息,可一天天过去,姨姨们却音信全无。
到了第七天,凌晨四点左右,寂静的病房被一阵自行车的铃声打破。小姨姨从十几里外的家中骑着自行车突然来到了。柳琦鎏坐在舅舅的病床前,困意来袭,正打着盹。小姨姨一进门,看到柳琦鎏那疲惫不堪的模样,心疼地说:“你先回去吧,这几天累坏了吧!我来守着你舅舅。”
柳琦鎏感激地看了小姨姨一眼,点点头,答应着就回家去了父母亲那里。
母亲见到柳琦鎏回来,眼中满是心疼,连忙走进厨房给柳琦鎏做早饭。柳琦鎏吃着热气腾腾的早饭,想到舅舅还在病床上,心里有些不安。
“琦鎏啊,你这几天辛苦了。”母亲一边忙碌着,一边关切地说道,“你先好好休息一下,等会儿再去看你舅舅吧。”
“妈,我心里不踏实。”柳琦鎏边吃边说,“舅舅的病情还不稳定,我得赶紧去村里拿药。”
母亲叹了口气:“孩子,你也别太累了,身体要紧。”
吃完早饭,他便去了村里的医生那里,按照药方给舅舅配药准备输液。
正当村医生仔细地调配着药物时,柳琦鎏的手机突然响起。电话那头传来欧阳俊逸急切的声音:“琦鎏,我们准备把舅舅送县医院手术,二姨家的两个儿子和大姨、三姨、四姨都在,就差你了,你赶紧过来。”
柳琦鎏一听,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赶紧阻止了村医生的配药。村医生也没要钱,柳琦琉便匆匆往舅舅家赶去。
柳琦鎏走在路上,眉头紧锁。他知道这次手术的重要性,但同时也不禁有些疑惑,为什么之前没有更多的沟通和协调?他心里隐隐有些不安,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。
一路上,他的心情十分复杂,既担心舅舅的病情,又对姨姨们之前毫无征兆突然决定感到不满。
当他赶到舅舅家时,只见一辆救护车停在门外,屋子里四个姨姨和三个表弟都在。柳琦鎏环顾四周,发现母亲没在,估计他们没有通知母亲,对此柳琦鎏的不满又加重了几分,母亲是她们中的大姐,这样做明显是没有把母亲放在心上。
看到柳琦鎏来了,二姨走上前,表情严肃地说道:“琦鎏,现在你几个表弟每人出了一千元钱,你们弟兄一共十个人,你那一千元钱交给欧阳俊逸吧!由欧阳俊逸掌握这笔钱!”
柳琦鎏不禁一怔,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滋味。这几日,他夜以继日地守候在舅舅的病榻前,悉心照料,未曾有过丝毫懈怠。然而,姨姨们却无一人前来替换他,这让他感到有些疲惫和无奈。
更令他意想不到的是,姨姨们一开口便是让他出钱,这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。他毫无心理准备,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应对。
况且,姨姨们将舅舅托付给他赡养,这意味着他是舅舅的直接赡养人,对舅舅的生活负有主要责任。如今舅舅有事需要商议,按常理应该先与他这个赡养人商量,这不仅是对他的尊重,也是处理事情的恰当方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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