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至于暝瀚和暝潇？”
他顿了下，微微皱眉：“我个人觉得暝瀚比暝潇更有心机，也更难对付一些。”
“才被玄羽杀死的暝幽幽，她表面上是站在暝潇那边的，但其实，她真正听从的是暝瀚。”
“这次你们能在黑水城碰到她，并非偶然。”
“据我得来的消息表明，是暝瀚指使她去的黑水城，为的也不全是猎艳。”
说到这儿，他还下意识扫了眼莫言，见他神色不变，才继续说了下去：“若是没有碰上你们，他们应该会在那天晚上潜入黑水城城主府，屠杀掉所有我安排的人。”
“然后，我猜他们会将线索引向暝潇那边，让我误以为是暝潇派人做的，引导我们两方争斗，他们最后坐收渔人之利。”
“只是没想到碰到了你们。”
钱玖玖也含笑扫了莫言一眼，十分明白沈明远的未尽之言。
“你说......”
她用手指轻敲着桌面，两眼发亮：“若是魔尊那两个儿子都死了，是不是就只有你能接任那个位置了？”
沈明远愣住了，甚至还不由转头看向一旁一直在看戏的玄羽。
“哈哈哈哈哈......”
玄羽忽然拍桌大笑，指着沈明远道：“你看我说什么来着？”
“你就该直接将那两个家伙干掉，那样就没人能跟你争了。”
“看看，我们可都是一样的想法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