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周.......周树人?”
“老爷,这姓周的,是哪位仁兄啊?”
听到如此陌生的名字,刘严愣了片刻,脑子有点发懵。
他的本意,当然不是署自己的名儿。
毕竟《三国演义》,是李善长想到的点子......按时给他发工钱的,还是李善长。
如此一来,他怎么敢贪天之功?
这个问题,李善长不想解释,更没法解释。
否则越说越乱!
周树人这个名字,要到几百年后,才为世人知晓。
眼下,可没人认识他!
既然解释不清,干脆......快刀斩乱麻算了!
至此,李善长无心纠缠,摆了下手,随口敷衍道。
“你别管了!”
“按我说的来就行!”
虽然刘严听得稀里糊涂,但还是选择照做。
当即点头应下。
“或许,那位姓周的,是老爷曾经的至交好友吧?”
“因故人仙逝,便以此为念!”
目睹着李善长远去的背影,刘严如是想到。
他哪里晓得,那个叫周树人的家伙,并非是《三国演义》的原创作者,两者毫无关联。
而且,还没出生呢!
......
“呵......又是清静自在的一天!”
“做点什么好呢?”
视察过土豆园和书坊的进度,交代完一切后,李善长又变得无所事事,闲的发慌。
大好时光,岂能辜负?
他的第一个念头,就是去趟县城,找百花阁的云霜姑娘,愉快地玩耍玩耍。
这种事,一秒钟都不能耽搁!
说走就走!
李善长打了个招呼,说自己有要紧的事情,得出去一趟。
撒完谎,就兴冲冲的赶奔县城了......
身后的管家还纳闷呢!
究竟有什么事情,如此紧急?
必须老爷亲自出马?
真是奇哉怪也!
......
一转眼,过了大约半个时辰。
李善长如闲庭信步般,轻车熟路的来到百花楼。
那名老妈妈得了消息,很快闻声而至。
“哎呦,我的贵人活菩萨呀!”
“大白天的,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?”
“托您的福,我们这儿的生意,是越来越好了呢!”
李善长闻言一笑,示意她不必如此客套。
坐下之后,立马有人送上热茶,恭敬地退到旁边等候。
“客官,实不相瞒!”
“您来的早了点,楼上的姑娘们,很多都没起呢!”
老妈妈说的,的确是实话。
一般的青楼,都是在夜里灯火阑珊时,才开门营业。
但考虑到,眼前之人是百花楼的第一位客人,老妈妈十分大方的表示。
“难得您老有如此雅兴,我怎敢怠慢。”
“想要我们哪位姑娘相陪,尽管开口便是!”
李善长笑了笑,直截了当的说。
“不必麻烦!”
“我专程到此,只为了见云霜姑娘。”
老妈妈一听,心里便盘算起来。
看样子,这位不知姓名的大财主,真的有意为云霜赎身。
这些日子,的确送了不少钱来。
因此,即使最近云霜不出面接客,她也有得赚。
可云霜的身段姿色,俱是上佳。
城里那些有钱的公子少爷,都慕名而来。
失去这么一棵摇钱树,老妈妈倍感心痛,万分不舍。
可她不清楚李善长的来历底细,更不敢轻易得罪,只好强压下心头念想,笑脸相迎。
“客官,您是不知道啊!”
“我那个女儿,平时最懒了。”
“这个时候,估计还在床上死睡呢,披头散发的,怕冲撞了您!”
“要不然,给您换换口味,找个别的姑娘?”
“或者,您不嫌弃的话,试试老身的床上功夫如何?”
她想的是,尽量转移李善长的注意力,最好能用别的姑娘换下云霜。
如果都来百花阁挖墙脚,遇见模样标致的,就将之收为禁脔,那她早晚有一天,会没饭吃的。
毕竟,她是青楼的老妈妈,又不是牵线搭桥的媒婆......
而李善长却浑身恶寒,见老妈妈又想自荐枕席,恨不得撒泡尿,让她照照自己的模样。
一副五短身材,有缸粗没缸高,除了屁股全是腰。
长得跟个老倭瓜似的,还好意思卖弄风情?
但凡多看一眼,保证三天吃不下饭。
哪凉快,哪待着去吧!
至此,他干脆挑明了直说。
“我的心思,你应该清楚!”
“这里不是云霜的久留之地,我迟早会为她赎身的!”
“到时候,您可别推三阻四啊!”
刹那间,老妈妈的心冷了半截,脸上强颜欢笑。
完喽!
我的宝贝女儿要保不住了!
话虽如此,即使有再多的不满,她也不敢表现出来。
为了日后着想,只得勉强答应。
“好,我这就命人叫云霜梳洗打扮。”
“请您在此歇息片刻,一会儿再上楼见她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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