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海阔满脸嘲讽,左看右看,上看下看,放下挽起的衣袖,弹弹不存在的灰尘,整理好衣服,然后才嗤笑道:
“就你们,还需要请外援?这样,我孙兄弟刚刚结丹,他一个打你们五个,敢不敢打?”
话说到这种程度,没有不打的道理:
“打就打,怕你东南不成!”
星海阔冷笑几声,带头向外走去,孙浩然紧随其后;众金丹冷哼着让出通道,也随着一起走;双方边走边斗嘴,一众围观者簇拥在前后左右。走到混乱商会,双方共同申请决斗,登记、缴费,然后。
暂时没有然后,商会清奇,竟然要坐庄开赌,给出的赔率,孙浩然完败。谁都没见过孙浩然出手,自然不会有人相信,一个新金丹能够打败五位老金丹。赔率一出,普遍都认为,商会有水平、够公平。
商会到底是商会,会做生意;时间不长,引动整个市场的金丹、铸鼎,前来押注。又有数名金丹,也不知道是商会的托,还是好事者,各带一批围观群众,分析双方优劣,分析商会各档赔率,计算最佳投注。
大多数围观群众压孙浩然输,只有少数穷疯了的金丹、铸鼎,大喊搏命,压孙浩然胜。星海阔、高撒楼不管那么多,全压孙浩然胜。分析人士以为,这样做才算正常人;难道说,为了钱去压对手胜?天下没有这个道理!
半日过去,商盟管事才悠悠然,带对战双方上商会星舰,飞离星球,其余金丹则自由升空。又有新商机拖延进程,有船主卖票给铸鼎,带铸鼎升空。
吵吵闹闹又是多半日,商盟管事才正式宣布开战。孙浩然回想与劫匪一战得失,觉得一大堆元气剑出击太乱,神魂、元气消耗太大,不怎么划算,剑阵可能更好。对阵劫匪金丹,平均一金丹二组小五行剑阵,共计十枚元气剑;如果用大五行剑阵,五金丹需要多少元气剑?
时间不等人,先放出二十五枚元气小剑,飞行途中,五枚元气小剑组成一组小五行阵,在中间位置拖后;其余二十枚组成四组小五行剑阵突前,且分处上下左右,组成一尊变形河图五行大鼎阵。
对手组成平面五行大阵,通天彻地,缓缓旋转;疑似最强金丹的小五行剑阵居中,其余四金丹的小五行剑阵分处上下左右。
这种情形之下,大鼎阵有两种选择。第一种选择,从对手的五行阵中穿过,带着对手中心的小五行阵,顶着其余四阵的围攻,直击对手肉身。
第二种选择,大鼎阵将对手的大五行阵全部吃进,强行攻击五人肉身。肯定还有别的选择,孙浩然懒得去想。大鼎阵如行功丹田周期,向外旋转,速度越来越快;同样通天彻地,一举将对手剑阵全部囊括。
这种选择,是对手很弱的情况下才能使用;事实上,对手比想象的还要弱,筛子一样的鼎阵,竟然将对手大剑阵全部吃进。
对手的每一个小五行阵,都由一柄飞剑主持,四枚元气剑辅助。被鼎阵包围之后,大五行阵乱,五组剑阵各自为政,分攻孙浩然的五组小剑阵。五剑阵左突右冲,前击后逃,无论怎样,都无法摆脱鼎阵束缚。
鼎阵依旧高速旋转,以大阵的力量而不是独立的小五行剑阵,围攻束缚于鼎内的元气剑、飞剑。相对而言,孙浩然的元气剑速度快,力大,逼迫对手剑阵连连后退。
鼎阵灵活如橐龠,形成的气流强弱不定,忽大忽小、忽吸忽吐,阻止对手发挥剑阵优势。当鼎阵靠近对手肉身附近时,五人元气传音四方:
“不打了,认输!”
孙浩然轻松赢得决斗,撤回、收回元气剑;算下来,对战的时间,远远低于商会为赌博耗去的时间。围观赌徒义愤填膺,破口大骂,骂五人太怂,不敢拼杀;又有人骂商会,赚钱无底线,有黑幕。
赌命赚了大钱的赌徒,狂吼乱叫,兴奋不已,纷纷夸赞自己有眼光,顺便夸赞孙浩然有水平,战力超越初期金丹,不让中期。兴奋的夸赞与失落的咒骂终于遭遇,演变为口水战,输者咒骂道:
“五人如果再放几百元气剑,孙浩然肯定无法抵御!”
赢者鄙夷道:
“二十五剑对二十五剑,五人都处于极端劣势;孙浩然要是放出更多元气剑,五人哪里还有能力抵御?这跟战力有关,与元气剑数量无关!”
又有输者怒吼道:
“五人胆小,为啥不冲上去肉搏?五人打一人,总该占优吧!”
赢者嗤笑道:
“还想肉搏?没等跑到孙浩然身边,就会变成蜂窝!你们没打过架?”
大部分铸鼎根本没有找到元气剑,决斗便已结束,只知道输赢,根本不清楚决斗过程,只好沉默;只有赢了钱的,跟着金丹胡吼乱叫。赌徒们为决斗而争吵,全然忘记胜者孙浩然,忘记赚大钱的星海阔、高撒楼,更是将商会的黑幕抛之脑后。
几天之后,考德里伊思派一个初期金丹,请孙浩然到中首丹药行,说是有要事相商。孙浩然奇怪,问道:
本小章还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