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吃的津津有味的小娇,老者看向秦鸣感激的开口道:
“还没请教公子大名,老朽杨明,日后一定会为几位恩人留下长生牌!”
“杨老伯,不用如此!”秦鸣急忙开口,接着笑道:
“你我二人还真是有缘!我姓秦,单名也是一个鸣字,不过是鸣叫的鸣!”
闻言老人脸上也露出惊喜:“那看来老朽与秦公子还真是有缘!”
秦鸣点点头,看向陈叔:“这是我陈叔,他不喜多言!”
老者急忙对着陈叔行了一礼,陈叔微微点头。
秦鸣又看向林平安:“这位是林平安林公子!”
老者缓缓转身看向林平安也行了一礼:“多谢公子刚才仗义相救,老朽感激不尽!”
可老者话还没说话完,看向林平安感激的脸,顿时变得惊恐起来,口中忍不住发出惊呼:“大凶……”
林平安顿时眉头皱起,刚想开口,秦鸣却抢先开口道:“杨老伯你这是?”
老者没有回秦鸣的话,而是依旧看着林平安,脸色变化不定。
最后一咬牙:“公子印堂发黑,恐有大难临头!”
闻言林平安顿时眉头紧皱起来,心中忍不住道:一派胡言。
“杨老伯,你这话从何说起?”秦鸣也脸上略微露出不悦,看着老者。
林平安也没说话,静等老者的下文。
老者脸色一阵变幻,最终叹了一口气道:
“我虽是一介凡人,可祖上却传下了一套相面之术,老朽看了大半辈子面相,就只错了一次!”
说到这他露出悲戚:
“这次出发前往幻云城,我都替族中之人看过,面相都是有惊无险,可最后……”
他声音哽咽,浑浊的老眼中泛起泪花:
“可林公子这印堂已经黑的快要印出来了,老朽绝不会看错!
快则两个多月,慢则半年,林公子一定会会发生血光之灾。”
陈叔神色一凛,目光如电般扫过老者,却没发现任何异常。
秦鸣心中虽觉得荒诞,可老者说的时间,不是刚好试炼的时候?也不由得犹豫起来。
林平安却冷笑一声,他心中自然不信这一套,再说修仙者本就是逆天而行。
一句印堂发黑就想定论他,不可能的。
但是他心中却越来越觉得老者有问题,当即顺着他的话道:
“杨老伯,若真有大凶,不知可有破解之法?”
他想看看这老者到底想耍什么花样。
老者看着三人,心中自然明了三人的想法,心中却忍不住摇头:
“你小子怎么不听老人言呢?
你现在跟秦家小子在一起,等参加试炼不就会有血光之灾?你只要远离他自然可以避免。”
不过这些他可不会说出来,当即面色沉重开口:“难!难!难!”
话音未落他盯着林平安的脸继续道:
“不过林公子对老朽二人有救命之恩,老朽就算拼了老命也会为公子算出一条生路!”
林平安看着他这神色心中更加好奇起来,想看看这老者到底想耍什么花样。
可还没等他开口一旁的秦鸣却抢先开口:“杨老伯快说说破解之法!”
他心中已经不确定起来,这老者说出的时间正是试炼时间,绝对不会是巧合。
而试炼中死人是很正常的事。
老者微微点了点头看向林平安开口道,“公子可否给老朽一滴你的鲜血!”
闻言,林平安瞳孔微缩,不动声色地笑道:“杨老伯这相面之术,怎还需用到鲜血?莫不是要施什么秘术?”
陈叔突然上前一步,周身元婴后期的威压若隐若现:
“老人家,恕我冒昧。这精血关乎修士命基,随意交予他人,怕是不妥。”
秦鸣也回过神来,鎏金折扇挡在胸前,眼中警惕渐浓:
“杨老伯,能否先说说推演之法?若真能避开凶险,我秦鸣定有重谢。”
老者枯瘦的手指摩挲着衣角,浑浊的眼中露出急切,解释道:
“相面之术,讲究望气断吉凶,若能以血液为引,便可推演天机。只是这法子凶险异常,稍有不慎,老朽这条老命怕是要搭进去……”
说着,他剧烈咳嗽起来,苍老的面容涨得通红。
秦鸣神色凝重,但最终还是开口:“林公子,杨老伯既说有法子,不妨一试?”
陈叔虽未言语,目光却紧紧盯着老者的一举一动,随时准备出手。
林平安心中冷笑,面上却露出感激之色:“既如此,就有劳杨老伯了。”
他屈指轻弹,一滴鲜血悬浮在空中。
鲜血出来的一刹那老者,老者整个人一怔,心中止不住的激动、疑惑起来:“怎么会……怎么会……”
很快,意识到自己失态,他急忙掏出一个古朴的龟甲,将血滴在龟甲之上。
龟甲上的纹路瞬间亮起诡异的红光,老者收回起其他杂乱的思绪口中念念有词。
手指在龟甲上划出复杂纹路。
可很快,龟甲轰然炸裂,“咔嚓!”一道血光直冲天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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