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世雄眼中光芒闪烁,心思也随之快速转动。“自己对解雨臣的觊觎之心,早在初次于桃园见他唱戏时便已生根发芽。那婉转的唱腔、婀娜的身姿,瞬间就将他的心魂勾去,自那以后,解雨臣的每场戏,他都必定亲临捧场,雷打不动。时光流转,两人也渐渐熟识起来。他曾多次旁敲侧击,向解雨臣暗示自己的爱慕之意,然而每次都如石沉大海,得不到丝毫回应,当真是襄王有意而神女无情啊!自己也不是未曾动过用强的念头,可一来自己的武力值实在难以与解雨臣抗衡,二来解家在江湖中的势力盘根错节,绝非轻易能招惹的。但天助我也,解家那些老东西竟给解雨臣下了药,还将人送上门来。自己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,送到嘴边的‘小鱼儿’,怎会容他逃脱?只等他药劲发作,自己便能如愿以偿地做新郎,入洞房。待事成之后,再对他百般宠爱,顺便帮他料理了那些解家的老家伙,到那时,他还不得乖乖顺从于我。”
而此时的解雨臣,其实药劲已然开始发作,只是凭借着顽强的毅力苦苦压制。他深知自己当下的处境极为危险,且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全身而退,心中正焦急万分,苦思冥想找一个不动声色脱离这虎口的借口。恰在此时,吴邪的电话打了进来。解雨臣心生一计,在电话里用只有他们二人知晓的、小时候常玩的拆字游戏,巧妙地告知吴邪自己身处险境以及预定的逃跑路线。
挂了电话后,解雨臣强装镇定,找了个借口说是去卫生间,而后便匆匆逃离了陌路离殇。可命运似乎总爱捉弄人,他没跑出多远,就被几个地痞流氓给盯上了,前路依旧充满了未知与危险,他的命运仿佛被笼罩在一片浓重的阴霾之中,不知能否成功摆脱困境,重获自由。
吴邪刚结束与解雨臣的通话,面色凝重,转而对身旁三人说道:“小花的表现极为反常,他给我念了一首诗,还特意提及儿时我俩常玩的游戏。”
陈墨眼中闪过一丝好奇:“什么诗?”胖子与张起灵听闻,也纷纷投来关注的目光。
吴邪缓缓念出:“花残半掩臣,胡地困英魂。八面风烟乱,同援速叩门。”
胖子迅速叫来服务员,要来纸笔将诗默写下来,张起灵也凑近围看。此时,陈墨发问道:“你和小花小时候都玩些什么文字游戏?”
吴邪手指有节奏地敲着桌子,思绪瞬间被拉回到儿时与小花相伴的时光。那是一段充满童真与欢乐的日子,在解家古老而幽深的宅院里,或是在吴邪自家略显凌乱的小院中,他们常常凑在一起,琢磨各种新奇有趣的文字游戏。其中最常玩的,便是一种拆字解谜的游戏。他们会在纸上写下一些诗句或是词句,然后互相拆解其中的字,重新组合成新的表意。小花总是思维敏捷,他那纤细的手指指着纸上的字,灵动的眼睛里闪烁着聪慧的光芒,三言两语就能拆解出巧妙的组合,令吴邪又惊又佩。还有一种填字游戏,他们会先约定好一个主题,比如“四季”“花鸟”,然后在九宫格或是更为复杂的方格中,根据提示填上相应的字。吴邪记得有一次,为了一个关于“花”的填字,他们争论了许久,小花坚持要用一个生僻却极为贴切的古字,吴邪则觉得另一个常用字也可行,两人各执一词,最后还是小花凭借对古籍的精通说服了他。
而此刻,吴邪在回忆中搜索着与那首诗可能相关的游戏线索,突然,他的手猛地一顿,神色惊慌:“不好,小花有危险!小墨,快去八大胡同!”
陈墨闻言,手臂潇洒一挥,将三人收入随身空间,随后在桌上放置一沓百元大钞,紧接着身形一闪,瞬间消失在原地,直奔八大胡同而去,只留下空荡荡的桌面与那尚未消散的紧张气息。
解雨臣此刻被困于一条死胡同之中,数名流氓地痞将他围得水泄不通。他那身原本精致的高订粉色西装,已被利刃划开数道大口子,恰似娇艳花朵被残忍摧折,褴褛破碎地挂在身上。嘴角沁出的鲜血,殷红刺目,与他那因受伤而略显潮红的面色相互映衬。整个人无力地瘫软在墙角,仿若一只受伤被困的困兽,往日的从容与优雅在这一刻荡然无存。
一个粉面油头的家伙,眼神猥琐至极,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解雨臣,随后发出两声令人作呕的浪笑,对着为首的络腮胡子大汉挤眉弄眼,言语间满是轻薄:“这花儿爷可真是生得标致,那脸蛋儿嫩得能掐出水来,身段儿也是婀娜多姿,还有那眼神儿,勾魂摄魄的,比娘们儿还招人。兄弟我就好这一口儿,老大,您就行行好,让我尝尝鲜儿呗!”
络腮胡子大汉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,呵斥道:“你那点花花肠子,别以为我不清楚。别为了何木子那个日本骚娘们儿就不要命了。解当家是咱们能随便招惹的吗?那宋大公子看上的人,你也敢有非分之想,莫不是忘了四九城里笑面阎王的手段!咱今儿个只要把他送到宋大公子床上,那便是泼天的富贵等着咱。真要想找乐子,去泰国找几个人妖,模样挑个像花儿爷的,不就得了,何必在这刀口上舔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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