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墨本打算打开空间领域,让大家飞到雨林上面,御空而行,可是她发现进入这片雨林后,空间领域就打不开了,又出现了那种活物不能进空间的情况,她知道那种在镜像世界里发现的抑制空间法术的物质,西王母国也有。陈墨皱了一下眉,传音给吴邪、胖子、解雨臣和黑瞎子:“空间进不去了!”
陈墨清冷的嗓音还在众人耳畔萦绕,余韵未散。突然,身后密林深处传来一声脆响,如同一把利刃划破寂静——枯枝断裂的声音突兀响起。紧接着,树冠剧烈晃动,枝叶摩擦的窸窣声此起彼伏,仿佛有庞然大物正穿梭其中。密集的声响在林间不断回荡,那未知的存在每移动一步,都像是在众人的心脏上重重敲击。
众人如惊弓之鸟,浑身紧绷,几乎同时猛地转身,目光死死盯着发出声响的方向。然而,层层叠叠的树冠如同一道密不透风的绿色屏障,将一切都笼罩在阴影之中,根本看不清里面的状况。过了一会儿,那令人心惊肉跳的动静渐渐平息,林间又陷入死寂,这种压抑的安静比刚才的声响更让人窒息。
平日里总是吊儿郎当、满嘴俏皮话的瞎子,此刻神色凝重得可怕。他的手紧紧握住腰间的飞刀,指节因用力而泛白,声音低沉而急促:“快走!能闹出这么大动静,绝对不是什么小角色!”一旁的潘子也迅速端起枪,枪口对准树林,眼神警惕地示意众人噤声。随后,大家屏住呼吸,放轻脚步,小心翼翼地往后退去。
可刚走出没几步,胖子突然停下脚步,一脸疑惑地喃喃自语:“哎?你们说,刚才那人面鸟模样的石雕,脸到底是朝向哪边来着?”众人下意识地将目光投向那尊诡异的石雕,这一看,顿时惊出一身冷汗——不知何时,原本面朝别处的石雕,此刻竟将那张毫无血色的脸转向了他们。更诡异的是,石雕嘴角缓缓上扬,露出一抹阴森森的笑容,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瘆人。
潘子毫不犹豫地举起枪,朝着石雕扣动扳机。“砰”的一声枪响,那石雕却纹丝不动,稳稳地立在原地。胖子对此将信将疑,一把夺过潘子手中的枪,抬脚就想上前一探究竟。吴邪急忙拦住他,语气严肃而坚定:“胖子,别去!相信我,这东西绝对不简单,肯定有古怪!”
但胖子的倔脾气一上来,谁都拦不住。他用力挣脱吴邪的手,大步朝着石雕走去。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陈墨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:“灰影闪现,阴气四溢,此地不宜久留!”胖子深知陈墨的本事,对她的话不敢小觑,只能不甘心地把手枪扔回给潘子,跟着众人匆匆逃离。
一行人疾步走了好长一段路,直到陈墨确定危险已经远去,大家才放缓脚步。胖子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,掏出望远镜,小心翼翼地朝着石雕的方向望去。过了一会儿,他瞪大双眼,脸上写满了震惊。潘子见状,急忙问道:“咋样?瞅见啥了?”胖子咽了咽口水,声音都有些发颤:“我去……没了!那玩意儿居然凭空消失了!”
“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,”陈墨语气平静,仿佛一切都在意料之中,“尸蛾飞散,那张诡异的脸自然就消失了。”吴邪皱着眉头,眼中满是疑惑:“陈姐,那些小小的尸蛾,怎么就能拼凑出那么逼真的人脸呢?”
陈墨望向远方,眼神深邃而悠远,仿佛穿越了时空,陷入了遥远的回忆。她的目光缓缓扫过众人充满求知欲的脸庞,见大家皆是一脸茫然,便轻轻叹了口气,幽幽开口,讲述起一个尘封已久的远古说————
在远古时代,大地蒙昧未开,人类为求生存,摸索着各种神秘而又残忍的技艺,尸蛾的诞生,便是其中一段黑暗的篇章。
那时,部落纷争不断,天灾频繁肆虐。有一族人,为求自保与扩张,听信了族中邪术师的蛊惑,开始钻研一种禁忌之法——制造尸蛾。
邪术师声称,通过特殊的方式,能培育出一种强大且听命于人的灵虫,为部落带来无尽优势。于是,一场惨绝人寰的仪式拉开帷幕。
他们挑选出部落中最为年轻纯净的少男少女,将其活生生地束缚在特制的祭台上。邪术师手持装有虫卵的玉盒,那虫卵泛着诡异的幽光,仿佛有生命一般蠕动。他念念有词,将虫卵一颗颗植入少男少女们的体内,部位多在腹部、胸口等要害之处。虫卵一旦进入人体,便如同找到了温床,借助人体的体温迅速孵化。
幼虫在人体内疯狂生长,以人的五脏六腑为食。被植入虫卵的少男少女们,起初只觉体内微微胀痛,而后便是钻心蚀骨的剧痛。他们痛苦地挣扎、哀嚎,声音响彻整个部落,却无人敢上前施救。渐渐地,他们的身体开始萎缩,皮肤变得干瘪,最终只剩一张人皮包裹着空空的躯壳。
终于,在一个月黑风高之夜,人皮突然鼓起,一条条幼虫破体而出,随即吐丝结茧。待茧成型,里面隐隐传来凄厉的灵魂嘶喊。不久之后,茧壳破裂,一只只巨大的飞蛾振翅而出,它们如岩石般灰褐色的翅膀上布满诡异的符文,眼睛闪烁着血红色的光,这便是尸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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