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经在帝都的司宅里,司梅是一当上嫡长女,就迫不及待地把真面目暴露无遗。仗着郡主对自己的愧疚,迅速把原主关了起来并进行毒打凌辱,最后把她放出去,让她绝望地死去。
还把司空理藏了起来,让他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除了两个秋姨娘的孩子,连司免的另外两个孩子都不想放过。
有了郡主这个后台,司梅在司宅里那叫一个目空一切,作威作福,无法无天。
后来被司空柔砍了手掌,又种了冰种,被冰种折磨了几个月,依然未能把她的狠毒娇纵磨平,反而有了变本加厉的趋势。
如今仗着有了一个秋家作为外家,她的狠毒卷土重来,又想第一个拿司柔开刀,第二个就是司理,只能说她真是太天真,以为还能旧事重演吗?
你欺负欺负司家里的人就算了,估计他们真的不敢反抗,但你干嘛那么想不开,把司空柔定为第一个目标呢,真是一点不聪明又看不清形势。
司空柔目的和秋溟玖差不多,她不关心司梅会怎样,只要她安分守己地把自己的“任务”完成就行。至于她要做什么事情,她也懒得理,只是如今舞到她面前,就不得不出手了。
也不算出手,司梅的话,司空柔还没有表示,小白蛇先生气了。只能说司梅靠着自己的嘴上功夫得罪了小白蛇,被后者赏了一尾巴。
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发展的司梅,还以为有了秋溟玖,司空柔不敢再对她下手的,没成想后者是一点面子都不给秋前辈。
被摔断了腿骨的司梅阴暗地想着,等秋前辈回来了,就是司空柔的死期,她不会放过她的。
司空柔表示,自己又不怕秋溟玖,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。
村里人看到泥水蛇移动,本来很害怕的,谁知人家大蛇压根不看他们,嘴里卷着一个人,看得出来是个女的,只是有点距离,看不清面貌。
只见泥水蛇舒展着它弯曲的身体,移动了几步,来到竹屋正下面的那一栋大宅子里,在半空中就把卷着的人扔了下去。
“砰,砰,砰”的几声,估计是人撞到什么东西,再摔了下去的声响吧。
把人扔下去后,泥水蛇还吐了几口,就好像嘴巴里有什么脏东西一样,吐了几下,溅出一些泥水,落了下去。
村民们:“......” 这是嫌刚刚卷着的人脏吗?大可不必演得如此逼真,灵活灵现的。
村里的新村户司家的人是怎么得罪了竹屋的主人,他们不是一家人吗?一家人也玩得这么大,从那个高度扔下去,这是怕她不死吗?
此时的司家也有一点吵闹声响传出来,只是隔得有点远,哪怕再是好奇,议论纷纷的村民们都不敢过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。
结束了几天的阴雨纷纷,今日阳光正好,久未出门的司老夫人想去镇上采买点东西,顺便出去走走,司大强自然陪同。
司免和萧暮野前天出门了,听说去办点公差事。
司千暑去上学院了,镇上一家普通的学院,并不是让他去学什么知识,而是让他融入社会。他从小被带去了军营,没有正经上过学院,周边相处的都是军营的大老粗。现在官职没了,司免让他去学院待一段时间抹平下他身上的杀伐气。
司千宇也上了学院,听说是与顾小弟同一家学院,那个镇上赫赫有名的怀桑学院。
赵姨娘也趁着好天气,带着闺女司柠去镇上走走,散散心。
今天的司宅只有主母萧温仪在房间里躺着,重大刺激下加上天气的反复横跳,身子是一日不如一日。
她是心病居多,黄老头只是随意给她开了点药,劝说她看开点,事情已经是这样,就顺其自然吧。
不要想去挽回,更不要去想收复破碎的感情,想多无益,错误已经造成,没有人能回头的。
萧温仪能报仇的人已经死了,她倒是想找司梅报仇,除了秋姨娘外,她现在最恨的就是司梅,要不是她跑来跟自己说,她身上有什么胎记,她能信吗?
没有司梅搞的这一出“认亲”,司柔还是自己最宠爱的闺女,而不是现在形同陌路的两人。
司宅入伙那天,萧温仪就病了,可是司空柔是一眼没来看过她,意思已经很明了,她恨她。
司空柔表示,郡主,你想太多啦,我压根不知道你生病,虽然知道了也不会去看望你,但还是希望你千万别胡思乱想,咱们井水不犯河水。
今日阳光正好,家里人都出去了,只有萧温仪这么一个主人还在家里躺着,而后者已经病得不轻,所以司梅出司宅时都没有人拦着。
之前她是郡主的闺女时,照顾着她的都是李嬷嬷,现在她又不是了,所以李嬷嬷才懒得伺候这个脾气火爆,动辄对自己破口大骂的人,更不可能给她配一个丫鬟。
你那么能耐,自己照顾自己吧。
毫无阻拦地出了门,直奔司空柔那里去,等她被泥水蛇“送”回来时,司宅的人才知道她出去了。
先是听到尖叫声,抬头一看,那一条泥水蛇活了过来,卷着一个人就扔了下来。刚要开始尖叫,泥水蛇只是扫了他们一眼,便缩回了半山腰,恢复了原状,蛇头往大山深处看去。
吪,得到了泥水蛇的无视,众人才死里逃生般松了一口气,赶过去看看,一个人以很奇怪的姿势躺在那里,看身形似乎是二小姐。
她不是足不出院的吗,怎么会被泥水蛇扔了回来?没时间细想,赶紧给她找医师。
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谁,自然是萧家的那位黄医师。
猜也能猜到,黄老头才懒得去咧,他很忙的好吗。
得到了黄医师的拒绝出诊,司家的人只能把司梅带去镇上的医馆瞧病,然后司梅是和司老夫人一个马车回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