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,夜色渐浓,城市的灯光闪烁不定,像是夜空中眨着眼睛的星星。远处马路上车水马龙,汽车的喇叭声和发动机的轰鸣声交织在一起,形成了一首嘈杂的交响曲。酒店的花园里,鲜花盛开,五彩斑斓的花朵在夜色中显得有些朦胧而神秘。然而,这美丽的夜景却无人欣赏,化妆间内的这场闹剧,似乎只是这喧嚣都市夜晚中的一个小小插曲,却牵扯着每个人的心弦。没有人知道,在这看似平静的夜晚背后,还隐藏着多少秘密和纷争,也不知道这枚丢失的钻戒,将会引发怎样一场惊心动魄的故事……
在酒店花园那蜿蜒曲折犹如迷宫般的小道上,月光艰难地穿透层层叠叠、繁茂浓密的枝叶,倾洒下一片片破碎且黯淡的光影,恰似一幅被粗暴撕扯的拼图,凌乱地铺陈于地面,仿佛在预示着即将被揭露的阴谋。夜的静谧被桑霁月急促的脚步声无情地打破,她那身火红色的旗袍在斑驳陆离的月色映照下,显得格外艳丽夺目却又散发着丝丝诡谲的气息。旗袍紧紧地贴合着她婀娜多姿的身材曲线,每一步的迈出都使得旗袍的开叉处轻轻摆动,露出一小截白皙如雪的小腿,那细腻柔滑的丝绸面料在清冷月光下泛着冰冷的光泽,如同她此刻所展现出的气质一般,冷冽而又让人难以捉摸,仿佛周身都笼罩着一层神秘的迷雾。
她的高跟鞋无情地敲击着石板路,发出一连串清脆而又急促的声响,宛如密集的鼓点,每一下都重重地落在地上,好似在向这寂静无声的花园宣告着她的存在与主宰地位,又似是她内心焦躁与得意情绪交织碰撞所发出的呐喊。身旁的化妆师则像一只受惊的鹌鹑,畏畏缩缩地跟随着她的脚步。他身着一件朴素无华的黑色工作服,在桑霁月那身华丽旗袍的对比下,显得愈发黯淡无光,仿佛是被黑夜完全吞噬的影子。他的双手不停地在身前扭动、纠缠,揪着衣角的手指因用力过度而变得毫无血色,惨白得如同冬日里凋零的残枝。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在月色下闪烁着微弱的光亮,顺着他那消瘦且布满惊慌失措神情的脸颊,缓缓地滑落,滴在石板路上,洇出一小片深色的水渍,仿佛是他内心恐惧的具象化表现。
桑霁月突然停下了矫健的步伐,身姿优雅地微微仰起头,月光如水般洒落在她精心雕琢、宛如艺术品般的脸上,清晰地勾勒出她高挺笔直的鼻梁和深邃迷人的眼窝。她的眼睛里闪烁着一丝狡黠的光芒,恰似夜空中闪烁不定、精明狡黠的狐狸眼睛,透着满满的算计与阴谋。嘴角微微上扬,勾勒出一个充满得意与傲慢的弧度,那朱红如血的嘴唇轻启,发出的声音低低的,却仿佛带着丝丝寒意,能瞬间冻结周围的空气:“等这婚礼一结束,他们要是没结成婚,咱再找个机会把那婚戒还回去。这可是楚凌定制的宝贝,价格不菲,他要是较真起来,咱们准得吃不了兜着走。所以,先稳着,别出乱子。”她的眼神紧紧地锁住化妆师,像是在警告他不要有任何忤逆之举,又像是在确认他对自己的绝对忠诚,那目光犹如实质化的枷锁,将化妆师牢牢地禁锢其中。
化妆师被她那犹如实质般的犀利目光吓得浑身一哆嗦,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,连忙点头哈腰,脑袋如同捣蒜一般上下晃动。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,就像狂风中瑟瑟发抖的树叶发出的沙沙声,微弱而又充满了恐惧:“月姐,我明白,可这事儿万一……”他的眼睛根本不敢直视桑霁月那如炬的目光,只是偷偷地抬眼快速瞥了一下,便又像受惊的兔子般迅速地低下头,双脚在地上不安地来回挪动,仿佛这样就能缓解他内心的惶恐与不安。
桑霁月不耐烦地皱起了她那精心修剪、宛如月牙般的眉毛,瞬间拧成了一个难看的疙瘩,眼中的不耐烦瞬间化作熊熊怒火,好似即将喷发的火山。她狠狠地瞪了化妆师一眼,那目光仿佛能将他生吞活剥,粗暴地打断道:“没有万一!按我说的做!你要是敢出一点差错,我让你在这行混不下去!”她的声音陡然提高了几分,尖锐而又凌厉,在寂静的花园里回荡着,惊起了几只栖息在枝头沉睡的小鸟,扑棱着翅膀飞向夜空,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,徒留下一片混乱的鸟鸣声。
而在不远处的灌木丛后,桑疏晚宛如一只受惊的小鹿,静静地隐匿在那片深沉的暗影之中。她身着一袭素净淡雅的淡蓝色连衣裙,那颜色如同清晨时分被薄云笼罩的天空般澄澈而宁静,与这紧张得让人窒息的氛围形成了鲜明而强烈的对比。裙子的款式简洁大方,没有过多繁琐的修饰,只是在裙摆处绣着一圈精致细腻的白色小花,随着她身体因为紧张而产生的轻微颤抖,那些小花也仿佛在风中无助地晃动。她的双手紧紧地捂住嘴巴,仿佛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捂住那即将脱口而出的惊呼,生怕自己发出哪怕一点细微的声响。双眼瞪得大大的,圆睁的双眸中满是震惊与愤怒,那一双原本灵动而温柔如水的眼睛,此刻像是被点燃的熊熊火焰,燃烧着对桑霁月恶行的强烈愤慨与不平,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她眼中汇聚,随时准备喷薄而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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