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宴会厅的另一角,桑疏晚身着一袭淡蓝色修身晚礼服,恰似静谧湖面,自然流露出清冷高雅的气质。身旁的南希,一身俏皮的粉色蓬蓬裙,此刻却气得小脸通红,满脸都是义愤填膺之色。
南希用力跺了跺脚,杏眼圆睁,大声说道:“桑霁月也太过分了!居然拿这个可怜的孩子炒作,就为了挽回她那早就臭大街的名声,真的太没良心啦!”
桑疏晚秀眉紧蹙,美目之中好似藏着两簇怒火,胸脯剧烈地起伏着,显然是在强压内心的熊熊怒火。她咬着牙,一字一顿地说道:“这行为简直令人发指!无辜的孩子怎么能被她当成博眼球、谋私利的工具呢?之前她那些黑料,桩桩件件都是铁证如山,现在竟然妄图靠着这出虚伪的戏码来蒙蔽大众,简直是天理难容!”
南希满脸都是担忧的神色,眉头紧紧拧成了一个“川”字,问道:“可是现在媒体都在帮她大肆宣传,大众该不会真的被她骗得晕头转向吧?”
桑疏晚眼神瞬间变得坚毅起来,目光之中燃烧着正义的火焰,斩钉截铁地说道:“正义或许会迟到,但绝对不会缺席。我绝对不能容忍她在这里胡作非为!”
话音刚落,桑疏晚深吸了一口气,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稳下来,随后迈着坚定有力的步伐,毫不犹豫地朝着桑霁月和媒体围聚的地方走去。
走到人群跟前,桑疏晚挺直了腰杆,大声说道:“大家都别被眼前的假象给迷惑了!她今天所做的一切,完全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闹剧。她过去劣迹斑斑,现在就想通过这种手段洗白自己。我们绝对不能让无辜的孩子成为她攀附名利的垫脚石!”
此话一出,现场瞬间就像炸开了锅。媒体记者们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过来,纷纷将镜头转向桑疏晚,一时间,闪光灯疯狂闪烁,晃得人眼睛都快睁不开。
桑霁月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,如同被抽去了所有血色。她猛地站起身来,手指颤抖着指向桑疏晚,声音也因为愤怒和惊慌而变得颤抖起来:“你……你别在这儿血口喷人!”
桑疏晚毫不畏惧,眼神像两把锐利的匕首,直直地刺向桑霁月,字字掷地有声:“你敢拍着胸脯说,你不是为了挽回自己的形象才演这出戏的?在场的每一个人心里都跟明镜似的。咱们现在最该做的,是帮孩子找到父母,而不是纵容某些人利用孩子的恐惧来满足自己的私欲!”
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,小男孩那清脆稚嫩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:“我想起来啦,妈妈说要是找不到他们,就去宴会厅门口的服务台!”众人这才如梦初醒,赶忙簇拥着小男孩,朝着服务台的方向快步走去。而桑霁月则像一尊雕塑般呆立在原地,周围人那怀疑、鄙夷的目光,如同一根根尖锐的针,深深地扎在她的身上,让她感觉如坐针毡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这场发生在宴会厅里的风波,就像一面高悬的明镜,清清楚楚地映照出了人性深处的善恶美丑。
就在双方僵持不下之时,人群忽然自觉分开一条道,只见戚总迈着沉稳的步伐缓缓走来。他身着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,里面搭配着一件熨烫得平平整整的白色衬衫,一条深灰色的领带恰到好处地彰显着他的沉稳与干练。头发梳得一丝不苟,眼神深邃而锐利,不怒自威。
戚总站定后,目光直直地看向桑疏晚,脸上虽带着淡淡的笑意,可那笑意并未抵达眼底,他开口道:“桑疏晚小姐,你为什么这么关心别人的事啊?”他微微侧过身,看向一旁的桑霁月,继续说道,“这位小姐出于好心帮助这个孩子,大家有目共睹,你这么横插一杠,未免有些不太合适吧。”
桑疏晚闻言,柳眉轻挑,毫不畏惧地迎上戚总的目光,语气坚定又带着几分冷意:“戚总,我关心的不是别人的事,而是事实真相。桑霁月的过往行径大家并非全然不知,在这个时候,她的行为实在难以不让人怀疑是在利用孩子炒作。我只是不想让无辜的孩子被卷入这场闹剧,更不想让公众被虚假的表象所蒙蔽。”
桑霁月像是得了主心骨,脸上恢复了些许血色,她向前迈了一步,委屈地说道:“戚总,您看看,我一心只想帮孩子,却被桑疏晚小姐这么污蔑,我……我实在是太委屈了。”说着,她还挤出了几滴眼泪,显得楚楚可怜。
戚总微微皱了皱眉,看向桑疏晚,语气中多了几分警告:“桑疏晚小姐,没有确凿的证据,可不能随意诋毁他人。在这公众场合,如此行事,对你的名声恐怕也不太好。”
南希忍不住站了出来,气愤地说道:“戚总,您难道只听片面之词?她之前的负面新闻那么多,这次的行为就是太可疑了。”
戚总瞥了南希一眼,神色冷淡,并未理会她的话,而是再次将目光投向桑疏晚,似乎在等待她的回应。此时,宴会厅里一片寂静,所有人都屏住呼吸,注视着这场交锋,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,仿佛一根紧绷的弦,随时可能断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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