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连我们的标志性动作都绣上了!”法拉摸着披肩笑出声,眼睛却有些发潮。桑疏晚记得大学时,江辞暮总坐在教室最后一排,默默看着她和闺蜜们排练话剧,如今哪怕他成了上市公司总裁,也依然记得她们每个小习惯:爱丽丝喝咖啡要加两勺糖,法拉熬夜时必须含着棒棒糖,南希写剧本时离不开草莓味润喉糖。
秀场结束后,四人挤在保姆车回酒店。南希窝在角落改剧本,钢笔在纸页上沙沙作响;法拉靠在车窗上打盹,头歪在爱丽丝肩上;桑疏晚盯着手机里江辞暮刚发的消息:“浴室放了玫瑰花瓣,吹风机调好了你喜欢的温度,床头柜有新到的可露丽——带了三个,给爱丽丝留一个。”
车窗外的米兰夜景流光溢彩,桑疏晚忽然想起三年前的冬天。那时她刚拿下第一个女主角,在零下十度的外景地冻得发抖,江辞暮开了三个小时车,送来亲手煲的鸡汤,爱丽丝带着暖宝宝贴满她全身,南希举着剧本在帐篷里给她讲戏,法拉用自己的围巾给她裹成粽子。原来幸福从来不是惊涛骇浪,而是这些细碎的温暖:他记得她所有的小喜好,她们懂得她每个眼神的含义,在娱乐圈的浮光掠影里,织成最坚实的港湾。
回到酒店房间,浴室的热气正漫出来,江辞暮的西装外套搭在椅背上,旁边放着她常用的薰衣草眼罩。床头的玻璃罐里,三个可露丽整齐地躺着,最上面那层撒着她喜欢的椰蓉。手机忽然震动,群聊里弹出三张照片:南希趴在剧本上睡着,脸下压着给她写的角色小传;爱丽丝在给法拉编辫子,镜子里映着两人同款的月亮耳钉;法拉抱着设计稿,脚边堆着给她新剧准备的二十套定制服装草图。
桑疏晚笑着打开视频通话,江辞暮的脸出现在屏幕里,身后是熟悉的书房背景:“累了吗?”他的声音带着宠溺,“明天带你去买米兰最好的手工巧克力,给她们每人带一盒。”镜头扫过书桌,她看见自己的照片摆在最显眼的位置,旁边是江辞暮大学时的笔记本,扉页贴着他们四人的合照,备注写着:“我的星星们,值得所有温柔。”
夜色渐深,桑疏晚靠在江辞暮怀里,听着他均匀的心跳声。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,在床头投下淡淡的光晕。她忽然明白,所谓的岁月静好,就是身边有懂你的爱人,有陪你疯的闺蜜,有热爱的事业。那些藏在袖口的刺绣、剧本里的批注、手工编织的披肩,都是爱的密码,让她在星光璀璨的舞台上,永远知道,自己不是独自闪耀——有人为她留着灯,有人为她暖着汤,有人为她守住最真实的自己。
这一晚,米兰的风很轻,梦里有热可可的甜,有闺蜜的笑,有他掌心的温度。原来最美好的故事,从来不是波澜壮阔,而是这些细碎的、温暖的、被爱包裹的日常,像棱镜般折射出最动人的光。
米兰男装周结束后的第七天,桑疏晚站在北电校园的梧桐树下,望着眼前穿着白衬衫的江辞暮发愣。阳光穿过树叶的间隙,在他领口投下斑驳光影,竟与七年前那个在图书馆帮她捡钢笔的少年重合。爱丽丝蹲在地上调整校服裙摆,嘴里嘟囔着:“法拉设计的百褶裙怎么比当年的校供款短两厘米,辞暮你不许盯着晚晚的腿看。”
江辞暮耳尖微烫,别过脸去看教学楼顶的校徽:“当年她穿我的衬衫当裙子,也没见你这么紧张。”这话惹得南希举着摄像机笑出声,镜头对准桑疏晚发红的耳尖:“这段要剪进纪录片,标题就叫《影帝影后的校服诱惑》。”法拉抱着画满批注的设计稿跑过来,发梢沾着不知从哪蹭来的粉笔灰:“领口的刺绣我改成了你们第一次约会的日期,针脚是用江先生领带的斜纹做的模板。”
开拍前的间隙,桑疏晚靠在教学楼的老梧桐树上,看着江辞暮和南希讨论分镜。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校服袖口,那里绣着极小的“JS”缩写——是法拉用显微镜绣的,说“这是只属于你们的校园密码”。爱丽丝忽然递来保温杯,里面是温着的罗汉果茶:“昨晚看你背台词到两点,嗓子哑了可没法拍吻戏。”
“谁说吻戏要借位?”南希突然转头,钢笔在台本上敲出脆响,“导演组说了,真夫妻就得真亲,当年你们在食堂偷吻被我抓包的镜头——”她故意拖长声音,看着桑疏晚炸毛的样子笑到弯腰,“我可都记在小本本上了。”法拉凑过来,手机里翻出大学时的偷拍照片:桑疏晚踮脚亲江辞暮的侧脸,他手里还捧着《电影镜头设计》,耳尖红得能滴血。
校园戏的第一场是图书馆相遇。桑疏晚抱着一摞剧本转身,故意让最上面的《楚门的世界》滑落。江辞暮弯腰捡起的瞬间,两人指尖相触,他掌心的温度透过校服袖口传来,像七年前那个初秋的午后。镜头外,爱丽丝举着场记板悄悄抹眼泪,法拉举着手机疯狂截图,南希举着摄像机大喊:“辞暮眼神再温柔点,像看全世界最甜的可露丽那样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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