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样?”
“你还有别的兄弟,在你洗澡的时候能在你屋里的房梁上呆着?”
“你还有别的兄弟能自由进出你的闺房??”
“你还有别的兄弟隔三差五给你送东西讨你欢心,能离得这么近跟你并排坐在一起???”
霍渊越说越气,语气中已然带上了杀气。
本就十分烦躁的京墨:“……?”
她瞪圆了眼睛,像一只炸毛的猫。
“不是你有病啊!你莫名其妙不请自来闯进我的房间,偷看我洗澡,你还很有理么?你还问的这么理直气壮?”
“低声些吧!难道很光彩么?”
霍渊声音虽然低下来了,但还是揪着“别的兄弟”不放,非要追问个一二三出来。
京墨被问的不耐烦,一连三个“没有”再加上“就你一个”,把霍渊的毛顺了。
霍渊心满意足: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京墨又翻了一个白眼,悲伤的情绪被彻底冲散了。
她就想不通了,霍渊顶着这么一张邪肆霸道的脸,怎么做的事情都这么神经幼稚啊……
“京墨,我忽然想说一件事。”霍渊忽然正色,京墨以为他要说正事,也跟着认真起来。
谁知,霍渊忽然俯身,拉近两人的距离。
两人的鼻尖几乎贴上。
京墨能感受到,霍渊呼出的烫人气息扑打在她的面颊上。
太近了。
京墨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。
如水的月光洒在霍渊的侧脸上,将男人的轮廓雕琢的如同惑人的妖精。
那双墨色的瞳孔中,此刻只有一个小小的姑娘。
“我心悦你这件事,我以为我表现的很明显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