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你们大宣用这种方法验亲吗?可我用的是两窝兔子啊,完全不是一家的,用这个验亲不准的吧?而且,我也试过,真用兔子父母给小兔子过血,也是不一定能成功的,血不一定相溶,即便相溶了,过了血的小兔子也有可能会死。”
“这么说来,风险还是太大了。”申屠灼沉吟。
“你们都不应允?那怎么办?在这儿看他等死吗?”
“这……”邱老大夫犹豫再三,看向谭怀柯,“既然公主来了,这位病患是你亲兄长,就由你来做决定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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谭怀柯心中也很纠结,事关阿伊沙的生死,也事关和亲的成败,她一个假扮的公主,到底不敢擅作主张。
她想了想说:“我需要考虑一下,如果可以,还是想让王兄自己拿主意。”
扶风无奈:“这我没办法,他昏睡得很死,一整天我都没见他醒过。”
邱老大夫却道:“老夫可为他施针,或许能令他清醒一阵。”
谭怀柯颔首:“有劳了。”
一炷香后,阿伊沙果然醒了过来。
扶风惊喜不已,偷摸拉着老头说:“太神奇了,这手绝活能不能教教我?”
因为有外人在场,谭怀柯仍旧谨记自己所扮演的身份,跪在榻前,用陌赫语对阿伊沙说:“王兄,我来了。”
她用麻布包头蒙面,此时仅露出一双眉眼。
可阿伊沙看见她的瞬间,飘忽的视线骤然定住,而后紧紧握住她的手,语气中满是愧疚与不舍:“阿斓,王兄对不住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