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:现场自己改动那个字词!
(此点要求手艺人除装裱专业技术外,还得特么能仿一手和杨赋之八成像的字!
好在杨赋之是写得一手好诗,不是写得一手好字!
他的字固然也不错,却是标准的馆阁体,比较好仿。
要是杨赋之有半点像他大哥,写一手漂亮的行书,你想仿他的某一两个字?
呵呵,别做梦了。人家书法大师一勾一点都有灵魂的好不啦;
不用太专业的书法大师鉴定,半桶水的吃瓜群众都一眼能看出。)
三:完成以上两点。
这位手艺人再用自家专业技术,把改动的那一小段朱卷,完美装裱在杨赋之的朱卷上。
一小段改的朱卷+原本的朱卷,浑然天成。这,就是咱东越装裱老手艺人的绝活儿!!
在这个过程中,手艺人以超高+超稳的手速快速作案;
放他进来、帮他找地方、完了把朱卷放回去,这个打配合的人也得相当专业!
不然这活儿他们搞不了!
就这手法,这心态!莫名就有种谍战的感觉!
哎我去!
如果这是真相,这手艺人,这活儿做得,别的不说,那叫一个漂亮!
技术含量高、画面节奏感已拉满!
但,这样的漂亮活儿,它特么,是真实存在、能完美作案的吗?
萧玥真的,觉得,这活儿吧,不是没可能;是,玄。
那边韩朗回答:“回大人,并无。”
秦大人又看萧玥:“萧丫头,你不是颇通杂学,你能看出点什么?”
哎秦老大人,你萧丫头全身上下最硬、最花花的就是一张嘴。
啥杂学啊,就是瓜田里蹲久了,能叭叭一点。
这术业有专攻,哪个衰仔能搞出这么漂亮的精细活儿啊。。。
我看得出个P!你叫我看兔狲小哥那密密麻麻的策论,我都有几个字不认识!
看一眼就眼花!就没法通读!
这些学神,搞的典故我不知!写的深奥词藻我不明!
学神都特么不做人!
秦大人却是把杨赋之那份朱卷又看了一遍,叹道:
“唉,可惜了。赋之小友这篇策论,读来确有金石之声。
想老夫当年只名列二甲二百开外,写的策论也是粗陋不堪。
果然这世间能挤进一甲的,都非凡品。”
唉唉。老夫也是学渣啊。
什么?!您是学渣?
秦·穷得只剩天雨坊三进祖宅·执中大人!
您一把年纪,就莫搞凡尔赛!
您一个挤进二甲的二榜进士,东越全国破万考生前300名!
这特么不是211,这是985啊!!!985啊!!!
你说你是学渣?
萧玥就很不服!
想起种花家一个学神也搞凡尔赛在那里公开叭叭:
“哎,那个谁,就上个985,为啥还要保送啊?
我觉着,考个全国状元是有点难,考个省状元、市状元还是容易的嘛。。。”
不服!且恨!
你们学神不做人!
后来萧玥他们局里还分来过一个985里数一数二的Tsinghua University学生,
那哥们儿也假假地说:“还好啦,我们班里好几个省状元,我算是最差的。”
是的,最差。当年他们市(就一个小市啦)、市状元。
当时局里的吃瓜众猹猹:
不服!且恨!
学神不做人!学霸也不做人!我们渣渣——不活啦!
只听三流学霸(是的,秦大人觉得相比后辈韩小子的二甲前十,自家的成绩拿不出手,算三流)秦大人再说:
这样,他老人家的好友坐忘居士是装裱高手。
不过居士去法门寺赏花兼听空见大师说法(忽悠)去了,要明日方归。
等居士明日到了,大伙儿再去点刑司探查这朱卷是否被“老手艺人”祸祸了。
现在么,都散了都散了。
三)
众人散去。秦、萧、韩三人,点刑司老青二代一起回司里,再开了个小会。
点刑司后院里,三人喝着萧烟儿送来的茶点。
(是的,萧玥带信,萧烟儿已回司里。还带着一丢丢恒王府里捎回的小行李。)
秦大人:
“老夫观那杨赋之,应不是疏忽之人。而那有动机的嫌疑人、今科会元,也不似宵小之人。
若真是装裱作案,这手艺活儿就像萧丫头所说,堪称完美。”
韩少司:“小子也觉得那赵恺之不是作案之人。
我虽未与之交往,但观其气度,当非背后出手之人。
就如同今日金殿之上的西昌质子言子夜,虽为狡诈小人,却气度不凡,也算是真小人了。”
萧玥:哎,说起那言子夜,现在茶话会时间,就容我多叭叭两句。
我觉得吧,这家伙小时候一定深受他死鬼皇帝爹的宠爱,
这家伙一脸“不服你来打老子啊”、“这口气老子忍了!有本事就把老子搞死!
不搞死老子就来日方长!”的嚣张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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