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一部分科研人员对地表展开研究我们则带领十二点超能战士,暗卫进入跟随许光辉进入地下城。
很快见到陈龙翔已经奄奄一息,苏瑶姬为他注入了一些生命之力。慢慢恢复了了一些生机。苏瑶姬对说:“大家让他自行恢复一段时间吧!”
我们开始巡视地下城,新伊甸地下城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铁锈味,昏黄的灯光在陈旧的墙壁上摇曳,仿佛随时都会熄灭,给整个空间增添了几分阴森与破败。墙壁上斑驳的痕迹,像是岁月刻下的一道道伤疤,无声地诉说着这里所经历的苦难。管道里不时传来“咕噜咕噜”的声响,像是隐藏在黑暗中的某种未知生物在低吟。
我穿着沉重的战术靴,每一步踏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,都扬起一小片灰蒙蒙的烟雾,“嘎吱嘎吱”的声音在寂静的走廊里回荡,仿佛是在这死寂环境中挣扎的微弱呼喊。我心情沉重,深知我们面临的局势如同暴风雨中的小船,摇摇欲坠。
不远处,苏瑶姬宛如一位降临尘世的绿色仙子,她的治愈能量恰似那春日里最温暖、最轻柔的微风,又似一团梦幻般的绿雾,将一个高烧的小女孩轻柔地托向空中。小女孩紧闭双眼,眉头紧锁,在昏迷中仍不时发出痛苦的呢喃。
苏瑶姬的眼神中满是怜惜与专注,她的发丝随着能量的波动轻轻飘动,发梢沾着的银蓝苔藓像是一群灵动的小精灵,欢快地轻轻颤动着。这是第三代耐辐射植物,宛如一群无畏的小战士,从混凝土那满是裂缝、伤痕累累的躯体中使劲儿地钻出来,用它们纤细却坚韧的根系,努力吸收着超标百倍的重金属,仿佛在向这恶劣到极点的环境发出挑战的宣言。
“老大,第三区的屏蔽层撑不住了。”夏悦萌焦急的声音从走廊尽头传来,宛如一道划破沉闷黑暗的尖锐闪电。伴随着她的呼喊,空间裂隙在那里猛地绽开,仿佛宇宙在这压抑的地下城中撕开了一道神秘而刺眼的口子。成箱的纳米过滤膜“噼里啪啦”地砸在地上,发出清脆而杂乱的声响,带着星舰仓库那犹如冰窖般的冷冽气息,瞬间让这原本就闷热压抑的地下城多了几分刺骨的寒意。夏悦萌镜片后的瞳孔泛着数据流动的微光,那光芒好似夜空中闪烁的神秘星辰,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忧虑与焦急,嘴唇微微颤抖地说道:“娲皇系统显示,大气氧含量比预计值低3.7%,而且……”
“而且主恒星的光谱在变。”我伸手接过陈梦澜递来的终端,眼睛紧紧盯着那些跳动的红黄曲线,它们就像一群不安分的小蛇,在屏幕上肆意扭动。我的心跳陡然加快,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。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神经接口,那里传来的微弱刺痛,就像一个调皮又固执的小精灵,不停地在我神经里捣乱,勾起我那段痛苦的回忆。当年在地球派移民船上,看着孩子们惊恐的眼神,我仿佛看到了人类文明即将熄灭的火种,心急如焚。为了安抚那些如惊弓之鸟般的孩子们,我拼尽全力连续七十二小时使用精神力,最后累得几乎虚脱。这旧伤一直伴随着我,如同一个甩不掉的阴影,时刻提醒着我曾经的艰难与付出。
秦羽昕突然双手紧紧按住太阳穴,她的身体微微颤抖,发间的精神力场泛起一圈圈紊乱的涟漪,就像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巨石。她的脸上满是痛苦与不忍,声音颤抖且带着哭腔说道:“有十七个孩子出现辐射性幻视,他们……在喊‘妈妈’。” 听到这话,我的心像被重锤狠狠击中。秦羽昕,这个平日里犹如女王般强大、能轻松掌控星际海盗舰队的精神系强者,此刻竟被孩子们这最单纯、最真挚的人类情感瞬间击溃了防线。我能感受到她内心的挣扎与痛苦,她仿佛看到了那些孩子在病痛的折磨下,如同无助的小鸟,声嘶力竭地呼喊着妈妈的可怜模样。我自己的内心也揪成了一团,对孩子们的心疼、对当前困境的无奈和愤怒交织在一起,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。
我转身大步迈向主控室,每一步都充满了决绝。靴底“嘎吱”一声碾碎了一块结晶化的藻类标本,那声音仿佛是希望破碎的声响。看着脚下这曾经被我视为希望之光的数据标本,如今却在比邻星那如恶魔般凶猛的耀斑下变成了毫无生机的残骸,我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苦涩与愤懑。曾经,在议会辩论时,我怀揣着满腔的热情,拿着这种藻类的数据,像拿着一把开启希望之门的钥匙,费尽口舌,试图说服那些冷漠的委员支持地球救援计划。可如今,一切都就像泡影般破碎了,那些曾经的努力和憧憬在残酷的现实面前显得如此不堪一击。我在心里暗暗咒骂命运的捉弄,脚步却丝毫未停。
走廊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化学药剂味道,混合着潮湿的霉味,让人愈发觉得压抑。灯光闪烁不定,像是随时都会熄灭,每一次闪烁都让我的心跳跟着猛地一颤,仿佛预示着我们即将面临的灭顶之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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