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瑶姬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,她眼睛一亮,立刻将治愈能量注入培养舱。暖绿色的光浪顺着晶壤扩散开来,就像春天的春风吹过大地,所过之处,原本枯萎的双生花竟然重新挺起了花茎,这可真是奇迹啊!
我一下子来了精神,朝着董浩宇大声吼道:“董浩宇,把太极图的阴阳鱼换成情感波谱!”说完,我也顾不上那么多了,直接扯开制服,将神经接口直接接入晶核,那一瞬间,一股电流般的感觉传遍全身,有点疼,但我顾不了这些了。我又冲着姜博涵喊:“雷神,用雷电能量把人类的笑声、璃族的颤音、纯质者的心跳声,全部转化成共振频率!”
时间在紧张的气氛中一分一秒地过去,当第一波熵灭能量抵达地表时,整个星球仿佛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合唱团,正在“歌唱”。蓝星移民的小朋友和璃族小朋友还有纯质者的新生命一起共鸣:“东临碣石, 以观沧海,水何澹澹 ,山岛竦峙,树木丛生 ,百草丰茂,秋风萧瑟 ,洪波涌起。”
我在内心深处唱起:“记得 我们一起坐在海边看天,还以为那就是最最遥远,却不知道你就要去向那里,更不知道你一去不还,今天 还不知道啊,你和思念哪个更远,明天 更不知道啊,我们要带着家园飞向远方。”
三族新生命合唱:“流浪蓝天,流浪蓝天。”
我这次直接唱出声了:
“流浪蓝天 带着家园流浪蓝天。”
三族孩子们一起吟诵:“日月之行, 若出其中,星汉灿烂 ,若出其里,日月之行 ,若出其中,星汉灿烂 ,若出其里。”
此刻陈梦澜也唱道:“记得 我们一起坐在海边看天,好像已过了千年万年那天的大海天一样蓝,我们的星球球阳光灿烂。”
所有在新蓝星的新生命一起合唱:“流浪蓝天,流浪蓝天……”
“流浪蓝天 带着家园流浪蓝天……”混着璃族的晶核圣咏,纯质者战士用那有点生硬的机械音哼着在新蓝星学会的童谣,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,在董浩宇的磁力线中凝结成了一道实质的光盾。这光盾闪耀着五彩的光芒,硬生生地挡住了足以汽化金属的熵灭辐射。那一刻,我心里甭提多激动了,感觉我们有希望了!
可这时候,秦羽昕突然“啊”的一声叫了出来,我赶紧看向她,只见她脸色煞白,额头上满是冷汗。她强忍着痛苦说道:“我的精神力场突然穿透熵灭教廷的母舰,我……我‘看’见了一个可怕的景象。所有教徒的大脑都被植入了熵灭核心,他们用神经毒素强行抑制情感,将痛苦转化为毁灭的动力。但在某个角落,有个年轻教徒的瞳孔里还藏着微光——那是他偷偷保留的,关于母星春天的记忆。”
听到这话,我心里一喜,这说不定就是我们的转机。我在意识里大喊:“苏瑶姬,把治愈能量传给那个教徒!让他想起花开的声音,想起母亲的拥抱——那些熵灭教廷害怕的,让生命值得延续的瞬间。”
奇迹真的发生了,就在熵灭引擎那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中。那个年轻教徒的熵灭核心出现了裂痕,就像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石子,泛起了层层涟漪。他的眼泪滴在控制台,那眼泪就像有魔力一样,竟让整艘母舰的熵增公式都泛起了涟漪。紧接着,更多的教徒开始颤抖,他们被封存的情感如潮水般涌来。有人想起了孩子的第一声啼哭,那声音仿佛就在耳边,充满了希望;有人想起了用体温捂化的第一朵雪花,那是多么美好的回忆啊。
“他们在关闭引擎!”陈梦澜突然兴奋地大喊,她的监测环终于恢复了色彩,那原本灰暗的颜色渐渐变得明亮起来。她激动地指着屏幕说:“熵灭教廷的舰队正在撤离,母舰表面的熵增公式……变成了我们的共振频率图案。”听到这个消息,大家都忍不住欢呼起来,那欢呼声在整个基地里回荡,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劫后余生的喜悦。
三天后,当最后一艘教廷舰船的尾焰消失在比邻星的光辉中,年轻教徒留在通讯频道的留言还在回荡:“我们曾是……是一种极其危险的技术,能将熵增的力量发挥到极致!你……你一定要想办法……”话还没说完,影像“滋滋”几声后突然中断了,只留下那刺耳的电流声在空气中回荡。我呆呆地望着终端,心里像被一块大石头堵住,沉甸甸的,却又明白此刻容不得半点犹豫。
陈梦澜的终端“滴滴滴”地疯狂作响,她脸色煞白地喊道:“整个星球的地磁场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减!这可不是好兆头,再这样下去,我们的防御系统都会失效!”董浩宇的太极图在地表疯狂旋转,磁力线不断被熵灭能量像扯面条一样扯断。他满头大汗,一边努力维持着太极图,一边扯着嗓子吼道:“他们在抽取星球的‘无序度’,情感波动越强,我们的防御就越脆弱!这就是个恶性循环,咱们得赶紧想办法打破它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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