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,这事我去通知我的联络人去办。”
处长办公室,梁海棠为自己一再的失手而生出了挫败感,她以为一切已尽在掌握中,没想到仅仅两个人就闯出了包围圈,就连张副主席也死了。
周方淮心情很好的端起茶杯细细品茶,听到梁海棠想要辞职。他才慢条斯理的放下茶杯,“受到挫折了?”
梁海棠懊悔的低着头,“行了,不必难受了,那个张副主席是假的,真的还在我手里,这一局,我们还不算输。”
梁海棠顿时精神一震,“处长英明。处长,这件事我怀疑曾诚插手了。”
“曾诚?就他那样,共党能看得上他?”
“我这里有录音,他曾向陈秘书打探过消息,之后,他便出现在了那家旅馆,夜里共党便出现了,他有可能就是共党安插在西南总署的内线。”
周方淮有点不相信曾诚是共党,只是想到曾诚一贯趋炎附势,或许是看到国党的颓势,暗中投靠了共党。“捉贼捉赃,捉奸拿双。这些东西还不足以扳倒曾诚,要打就一杆子打到底,他一定还会和共党接触的,这些事实而非的证据不行,派人跟踪他,我要铁证,让他永无翻身之地。”
“是,处长。”梁海棠精神百倍的离开了周方淮办公室。
靳颖芳敲了敲梁海棠的门走了进去,“大忙人,终于忙完了,这几天我来找你,连你的人影都逮不到。”
“咱俩大哥不说二哥,你那电讯科的侦测车天天出动,我都看见好几次了。”
靳颖芳苦着脸抱怨道,“这共党藏的太深了,每次发现电台,还没等锁定位置,他们就消失不见了,我快愁死了。”
“这事正常,如果不是他们太过难缠,党国又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。”
靳颖芳眼尖的看到梁海棠文件袋底面似乎压着什么东西,“你藏什么东西了?”
看到靳颖芳的动作,梁海棠忙伸手遮挡,但文件袋还是被推开了,底面压着的是一条织了一半的围巾。
“这颜色?你给谁织的?是陈少杰?”
梁海棠急忙把围巾塞进抽屉里,“你别瞎说,我给自己织的,我就是看这个颜色好看。”
靳颖芳打趣道,“你看看你这满面含春的样子,你不是一直怀疑他是共党吗?怎么突然想送他礼物了?”
“我就是觉得,我可能误会他了,所以想送礼物向他表示歉意。”
靳颖芳心里为他们感到惋惜,如果不是敌对方,他们真的很般配,不过她来这里另有要事,“海棠,方主任临时出差来了西南区,他想见见你。”
梁海棠素来看不惯方忠仁的官僚作风,但自己确实是受了他的照顾,才有如今的一切,他既然来了这里,自然应当前去拜会,“知道了,你去问问方主任什么时候有空,我去拜访他。”
码头附近,大川带着人蒙着面,埋伏在路边。
看到周方淮的车出现后,便立刻开枪,周方淮的手下纷纷下车还击,和周方淮同车的手下见状,立即掩护周方淮撤退。
看到这些人来势凶猛,周方淮喊道“快去码头,向喻老板求助。”只是他的手下刚跑几步就被击中后背倒在地上。
周方淮死死拽着张副主席藏在车后,然而他这次是秘密行动,只带了几个亲信,很快他的手下便节节败退。
剩余的几个手下掩护着周方淮向码头方向撤退,子弹不断袭来,周方淮拽着张副主席的手也松开了。
大川等人立即加大火力,逼得周方淮不能回过头来找张副主席,使得周方淮只能在手下的掩护下逃跑。
周方淮狼狈的跑到码头,喻老板忙扶住他,“周处长,你这是怎么了?”
“别提了,路上遇到共党了,我借用一下你这的电话。”
“别客气,您请。”看着周方淮带着只带着这几个手下,喻老板立刻向管家使眼色,管家便退了出去。
不久前,管家亲自去调查陈少杰,喻老板看到资料后,便知道自己猜的是对的,陈少杰真的是他的儿子,只是通过观跟踪察,以及如今的情况,他确认陈少杰是共党。
但这是他唯一的儿子,他能做的就是帮助他,掩护他。而今共党节节胜利,这足以说明,儿子的选择是对的,那他就绝不能拖后腿。
于是在周方淮去他家里时,他偷偷查看了周方淮携带的蚂蚁计划,在知道周方淮准备用他的船运送张副主席后,他就决定来一场自导自演的闹剧,让人将自己的货船劫走,包括船上的张副主席。
只是看来,这事不用他动手了,共党已经解决了,那他也就不用多此一举了。
看到管家回来后,他便转移了视线,看向仍然打着电话的周方淮。
周方淮怒气冲冲的把电话挂断,“真是一群废物,什么都干不了,让他们封城,还非得让我把审批令拿过去,等送过去黄花菜都凉了,一群憨货。”
“周处长,别生气,不值当,以你老弟的能力,还怕找不出那一伙匪徒嘛。”
本小章还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