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励顿时火冒三丈,大喝道:“住手!”
随即一挥手,士兵们立刻围了上去,把苟子溢几人团团围住。
苟子溢起初还趾高气扬,一看是高励,心里一虚,但嘴上还硬:“高大人,你这是什么意思?
我可是太后的人!”
高励冷笑:“太后的人就能抢百姓的东西?
今天非治治你不可!”
说着就要让士兵抓人。苟子溢慌了,赶紧向胡太后投去求救的眼神。
胡太后皱了皱眉,开口道:“高大人,算了吧,子溢也是一时糊涂,饶他这回。”
高励气得不行,但太后发话,他只好放人。
苟子溢灰溜溜地跑了,高励盯着他的背影,心里暗骂:“这种祸国殃民的狗东西,迟早遭报应!”
送太后和太子进宫后,高励正准备回去复命,一个同僚悄悄拉住他,低声提醒:“高大人,你可要小心苟子溢!
他在太后和皇上面前都得宠,要是记恨你,在背后使绊子,你可就麻烦了!”
高励一听,怒道:“我怕他?
现在西边的敌人已经占了并州,那些达官贵人一个个投降叛变,朝廷乱成这样,就是被他们搞的!
我今天要是能宰了这些祸害,就算明天被皇上处死,也死而无憾!”
这番话把周围人都震住了——没想到高励这么刚烈。
其实高励是高岳的儿子,向来胆识过人,可惜最后没能保住晚节。
他进宫见齐主高纬,急切地说:“皇上,臣发现叛变的都是那些贵族。
如果士兵们还没完全离心,不如把五品以上官员的家属都安置到三台,逼他们出战。
若打不赢,就烧了三台!
他们顾及家眷,必定死战。
况且我军屡战屡败,敌人已经轻视我们,若能背城决战,还能震慑他们!”
高纬听完直皱眉,觉得这计策太冒险,摇头道:“高大人,此事再议吧。”
高励急得不行,却无可奈何,只好退下。
高纬左思右想,也没好办法,最后只得召集一品以上大臣到朱华门议事。
他让人摆上酒食,分发纸笔,让大臣们各抒己见。
大臣们面面相觑,有的主张主动出击,有的建议死守待援,还有的想求和保平安,吵得不可开交。
高纬听得头大,等到收上建议一看,更是眼花缭乱——意见五花八门,根本没法决断。
有一天晚上,负责记录历史的官员夜观星象,发现天象异常。
他脸色沉重地跑去对齐国皇帝高纬说:“陛下,臣看天上星象不对劲,恐怕国家要出大事了!”
高纬一听,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眉头紧锁。
他本来就整天沉迷酒色,这会儿更是慌了神。
他赶紧叫来尚书令高元海等大臣,围在一块商量对策。
高纬愁眉苦脸地问:“现在史官都说国家要变天,咱们该怎么办?”
高元海想了想,小心翼翼地说:“陛下,要不按以前天统年间的规矩,把皇位传给太子吧?”
高纬一听,眼睛一亮,像抓到了救命稻草。
可问题是,太子高恒才八岁,能懂什么治国?
但高纬哪管这些?
他一心只想顺应“天意”,把国家扔给一个小孩去管。
唉,这皇帝真是被酒色掏空了脑子,糊涂到家了!
转眼过了年,元旦这天,朝廷张灯结彩,热热闹闹的。
八岁的高恒糊里糊涂地被推上皇位,改年号叫“承光”,还大赦天下。
接着,高纬被尊为太上皇,太后胡氏成了太皇太后,皇后穆氏成了太上皇后,还任命广宁王高孝珩做太宰。
高孝珩一直看不惯高阿那肱专横霸道。
这天,他找到莫多娄敬显,愤愤地说:
“高阿那肱仗着权势胡作非为,我早就想收拾他了,咱们得想办法干掉他!”
莫多娄敬显点头赞同:“王爷说得对,咱们得好好策划一下。”
两人商量后,决定让莫多娄敬显在千秋门埋伏士兵。
接着,高孝珩又去找禁军将领尉相愿,诚恳地说:
“尉将军,现在国家危急,高阿那肱是个祸害,咱们得联手除掉他。
你在宫里带兵接应,等他上朝,咱们就动手!”
尉相愿拍着胸脯保证:“王爷放心,末将一定全力配合!”
于是,他们紧锣密鼓地准备着,就等高阿那肱来上朝,一举把他拿下!
那天局势紧张得像拉满的弓弦,大家正在暗中策划一场行动,想靠它扭转局面。
可没想到,高阿那肱突然从偏门抄近道冲进皇宫。
这一下,计划全被打乱,彻底没法执行了。
高孝珩得知计划失败,心里憋屈极了。
他一心为朝廷效力,主动请缨去抵挡西边的敌军。
可高阿那肱和韩长鸾却像防贼一样防备他,生怕他趁机搞事情,最后干脆把他打发到沧州当刺史。
临走前,高孝珩满肚子火,特意找到高阿那肱,直接摊牌:“朝廷不让我去打敌人,是怕我造反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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