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铭振振有词,语气严肃:“况且,我司一直严禁办公室恋情,我个人更要以身作则……”
“那李金名呢?”倪旎再问。
徐铭又是哽住,打脸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。
他试图狡辩道:“那是进公司之前。”
“赵雯其呢?”
“杨蜜呢?”
“还有郝蕌、巩利……”
倪旎一脸不忿,为何人人都行,偏偏本宫不可?
“哎哎哎,打住,跟巩利老师没关系,你别乱扯。”徐铭打断道。
“那其他人就都是咯。”倪旎说道。
尼玛,诈老子呢。
“那不算恋情,充其量叫奸情。”徐铭强词夺理道。
“那我也想跟你有一段奸情。”
倪旎看着徐铭的眼睛,一边说着一边取掉衣物:“我比她们差在哪里了吗?论样貌、论身材,我就那么不堪吗?”
“你再这样,我就要告你姓骚扰了啊。”
徐铭站起身,一脸正派:“你这已经是很严重的职场姓骚扰。”
“我为什么不骚扰别人,偏偏就骚扰你?还不是怪你天天对我嘘寒问暖,让我不知不觉喜欢上你了,你要负责。”倪旎跟着站起身,说道。
天呐噜,徐铭发誓有那么一瞬间,他内心生出了无力感。
气抖冷,男人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站起来?
“我对谁都是嘘寒问暖,娜扎她们也是一视同仁。”徐铭说道。
“没关系,你跟娜扎她们有奸情,我也无所谓。”
倪旎说着,逼近徐铭,环住对方的脖子,眉目含情:“求求你了,你就给我一次吧,就一次。”
你妹的,你把我的词儿说完了,我说什么?
“这样不好,倪旎,我希望我们之间可以纯洁一点儿。”徐铭一脸痛苦。
倪旎闻言撇撇嘴,纯洁?糊弄鬼呢?
一阵窸窸窣窣。
等了许久不见二人下来的小娟上来查探,听见动静就红了脸颊。
让你来哄人,你就是这么哄的啊?
怎么听着哭声还更大了?
小娟懂事地把房门给关上,然后在电梯口把守。
半个小时后。
徐铭坐在床上,一旁的倪旎蜷缩在被子里。
他手刚碰到后者的胳膊,就吓得倪旎紧了紧被子:“不来了不来了,我真不行了。”
“刚才不是挺猖狂吗?”徐铭嗤笑道。
方才这姑娘那狂野劲,让他以为是棋逢对手,要迎来一场恶战了。
感情是个雏儿。
没几下就缴械投降,合着就是个绣枕头。
“就这水平,你以后还是往后稍稍吧,休息好回剧组,抓紧把剩下的戏拍完。”徐铭道。
为了剧组,他这个当老板的多不容易,舍身取义啊。
“你说谁不行。”
倪旎咬紧牙关,说她什么都行,唯独不行不行:“再来!”
十分钟后。
她抓住徐铭的胳膊:“真不行了,我错了。”
“只有累死的牛,哪有耕坏的地,说你行你就行。”
徐铭一脸恨铁不成钢,劳资的床是谁想爬就能爬的?
哪里走,决战到天亮哇斗地主版
……
片场。
娜扎心不在焉着:“你们说,铭哥能哄好倪旎姐吗?”
“我看是倪旎能不能哄好徐总吧。”李金名笑道。
“啊?为什么?倪旎姐哭了,又不是铭哥哭了?”娜扎不解。
李金名有时都羡慕娜扎的单纯,不像她,懂得太多也不见得是件好事。
“等倪旎回来,你就知道了,不信咱们打个赌,她保准是面色红润,光彩夺目,就跟小被滋养了一样。”
李金名看了眼时间,接着道:“说不定走路两腿还打摆子。”
“真的假的?”
娜扎总觉得这里面藏着她不了解的领域奥秘。
“呵呵,离杀青只有不到三天,她当然要把握住最后的机会了。”李金名幽幽道。
要说她心里什么情绪都没有,那不可能。
可仔细想想,以她的身份,就算有情绪也没资格去说些什么。
又补拍了一条戏份。
就在整个剧组逐渐散漫下来的时候。
徐铭单独返了回来。
“咳咳,倪旎身体不舒服,今天她的戏份就停一停吧,先把我的给拍了。”
娜扎看向身边的李金名,这赌还怎么算?
后者咂咂嘴:“失算了,高估那丫头的战斗力了。”
……
一晃到了12月20日。
《匆匆那年已经杀青了。
而《让子弹飞也度过了第一个首周末。
办公室里。
徐铭、韩三屏相对而坐。
咚咚!
门外走进一干干巴巴的中年男人。
赫然便是徐可。
“徐导好,看过您好多部电影,终于见到本人了。”徐铭起身相迎。
他骂港台影人,只针对那些吃着碗里骂着厨师的人。
像徐可这种纯粹的商人导演,反而能得到他的尊重。
毕竟对方是哪里赚钱去哪里,跟大陆影人合作的经历渊源已久。
“让你失望了,我这人可不如电影好看。”徐可笑吟吟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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