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诺记得很清楚,睡衣是她亲手挂在墙上的衣架上的,怎么就会凭空消失不见的呢?
该不会这家里进贼了吧?
这个想法一冒出来,许诺自己都感觉到十分离谱了。
这地方可是部队大院,安全程度应该是很高的了?怎么会有贼呢?
就算是有贼,偷点钱不好么?
谁去偷她一个睡衣?
总该不会是个变态吧?
再说了,她临出门前窗户是关上的啊,现在玻璃窗完好,绿色的纱窗网也是完……完……
许诺的目光忽然落在了窗户的绿色纱窗网上,她清楚的看见,纱网的一角上出现了一个圆圆的小洞。
这个洞看起来像是有人用手指故意戳出来的。
盯着那洞看了半天,许诺终于知道那人是怎么把窗户打开了翻窗进屋的了。
这个年代的窗户是木窗棱的,当两扇窗叶关起来,用插销一插,便能够将窗户给紧紧的锁住了。
窗户只能从里面开,从外面是开不了的。
如果将纱窗捅破个小洞,手指便可以伸进来了,稍微用力地把插销往上一提,窗户便能够被顺利打开了。
这一点她想明白了,但那扇玻璃窗户是怎么从外面打开的呢?
她想了半天都没有搞明白,对方是在如何不损坏玻璃的情况下打开那一层玻璃窗户的。
除非是……她当时走的时候没有关好那一层玻璃窗,被人给钻了空子。
这到底是什么人进来过啊?
许诺打开了衣柜,从里面拿出短裤和背心换上,对每一个房间都进行了检查,还好,除了那个睡裙不见了,其他的倒是没有丢什么东西。
许诺倒抽了一口凉气。
她丢的这件衣服太耐人寻味了……别的都没丢,就丢了它……
许诺的目光望向了窗外。
她想起一件事。
她和廖红两个人曾经吵过架,廖红有一次提到她家床榻的事情,说是因为她摔倒把床给砸塌的。
当大家都认为那床是陆沉和她房事太激烈弄塌的时候,只有廖红说是她砸塌的。
这是为什么呢?
许诺的目光盯着隔着一排树两条路对面,正与她家窗户相对的人家也不知道是谁家?
会不会是那家人有人在拿着望远镜往这里瞧啊?
这只是许诺的猜测,不能确定。
这会儿她真的很想给陆沉打个电话,说说现在的情况。可是,陆沉因军务去了外地,她没有他的联系方式。
那她就只能等陆沉给她来电话了。
既然这样,这一段日子她就得每天出门前把窗户给关得严严实实的,免得再丢了什么东西。
……
晚饭后。
庄甜帮着苟月香收拾碗筷,顺带聊她单位里的事情。
大壮和二壮吃完饭,像是老鼠一样哧溜就溜回了自己的房间里,直接把门给插上了,两个人把灯一关,把望远镜给拿了出来,调整焦距便瞄准了对面的房子开始瞧了起来。
二壮一通乱瞄:“哥,我看见廖红了。”
大壮劈手把望远镜夺了下来:“她有啥好看的?你去歇会儿,让我来看会儿。”
“我还没看够呢。你去歇会儿。”二壮又夺了过来,四处乱看,“你是不知道,昨天我看见王小甲和王小乙两个人打架了。”
大壮翻身上了床,鞋袜都没脱,他双手抱在脑后想事情,听见弟弟说打架,便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:“打架有什么好看的?二壮,你看看咱们说的那骚狐狸在家里干啥?”
“好嘞。”二壮调整一下镜头,对准了许诺家的窗户,结果,这一次他什么都没有看到,“她家亮着灯,当时窗户关得死死的,窗帘都拉上了。”
大壮一听,就知道了许诺发现睡衣丢了:“她肯定发现她丢了衣服,大晚上的连窗户都不开了,这是防着咱们呢。”
“大壮,你的意思是……她发现是咱们干的了?”二壮问道。
“不一定。”
“嗐,就是发现了又能怎么样啊?反正回头我也得让她知道这衣服是咱们偷的……嘿嘿。”二壮笑得一脸猥琐。
大壮闻言,翻身坐了起来:“二壮,你脑子是不是有病?你到底偷这裙子干啥?”
二壮神秘兮兮地说道:“我要问她要钱。黑狼都瘦了好多了,我要给黑狼买肉吃!!咱们抠死了,所以,我就问那骚狐狸要钱。”
大壮听了简直眼前一黑:“你个蠢货!你她妈的直接偷钱不就完了?你还问她要钱!你就不怕告诉咱爸?”
“她不敢。”二壮洋洋得意,“咱们说穿那种衣服伤风败俗不是什么好玩意。只有勾引人的骚狐狸才会穿的。我问她要钱,她要是不给,我就把她的衣服挂在树梢上,让大家都看看骚狐狸都穿什么丢人现眼的衣服。”
“你这简直是脱裤子放屁,多此一举!”大壮一巴掌就扇他脑袋上了,“她要是那么好对付,咱妈那天至于气得七窍生烟?我以为你偷睡衣要干啥呢,结果是为了换钱!蠢猪!”
“那你说怎么办啊!”二壮揉着脑袋,“你别打我了行不?我这脑子都让你给打傻了!你说怎么办?反正我的黑狼不能被饿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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