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真拿着鸡毛当令箭。
另一边。
林家院坝里。
金凤花剁着猪草哐哐作响,“鸡都歇笼了,这小贱人都不喂。饿死了老娘打不死她。”
抬头朝偏房扯一嗓子,“陈娟,饭都好了没嘚。你要饿死谁啊。这一天天的,干啥啥不行,吃啥啥不剩。“”
“工分没挣几个,以后没了老二补贴。大家都去公社讨口。”
陈娟夹了把柴进灶堂里,笑着回应,“娘,我把野菜炒了就可以吃饭了。”
话落立马拉下脸。
拿着没有油的勺子在锅边画一圈,啪的倒下野菜。
拿着铲子噼里啪啦一阵翻。
吃一家人吃,煮她一个人煮。
凭啥。
金凤花听着灶房动静,起身开骂,“陈娟,你在板命?把锅给老娘弄烂了,给我滚回你陈家去。”
骂完,灶房瞬间没声了。
这时她听到院坝左边传来声音,在看到是林晏两人骑着自行车,上面大包小包时。
眼前一黑。
整个人瘫软在地。
哇的声哀嚎起来。
“老天爷啊,我不活了呀。老娘我辛辛苦苦操持这个家几十年。一口饭都舍不得多吃啊。”
“这两个黑心肝的,拿着钱就嚯嚯呀。这大包小包的,这是要把整个商店都搬回家了呀。”
苏漫一去一回抖了两个小时,本就有些不舒服,听到金凤花着声音。
脑仁更疼了。
看着停好自行车的男人,靠了过去,“林晏,我头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