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晏正坐在桌边理野菜,听到声迅速站起来,接过苏漫手中木盆放桌上。
一手扶上她腰让人坐好。
“好玩儿吗?自己腰不好,还瞎闹腾,不疼你疼谁。”
苏漫趴在桌上,享受着林晏轻柔的按摩,眯了眯眼。
“我腰疼怪谁,你要让我多睡会儿,我也不至于疼。”
林晏轻笑,头搭在苏漫肩上,“是吗?昨晚我说睡觉了,怕你累着。是谁抱着我不撒手,不许我动~”
苏漫想起林晏昨晚恶趣味,懊恼的转过头。两人距离太近,苏漫唇扫过林晏脸颊。
温热呼吸触近。
林晏迅速侧头,亲了下苏漫,无辜道:“你看,你又勾引我~”
苏漫翻了个白眼,一口咬在他薄唇上,迅速起身。
“你上辈子怕不是个蛇精吧。”
这么有病!!
“嘶~”
痛感袭来,林晏疼得抽口凉气,抿了下嘴唇,一口咸腥味。
这女人。
真下得去口。
苏漫走出房间,准备把菌子拿进去。在看到空空如也的地面时。
懵了。
“林晏,我菌子呢?”
“什么?”林晏听闻走了出来。
苏漫指着地上还有菌子残渣的地方,“刚才明明背篓还在的,我就进去了一会儿,不见了。”
林晏蹙眉,往四周看了眼。
这时看到东厢房,那布帘动了下,微眯起眼。
“该是被人偷走了吧。”
苏漫瞪大了眼,“谁啊?这么缺德偷我菌子。”
随即把视线看向对面。
该不会是。
想着。
冲过去拍门。
“啪啪啪~”
“开门。”
“我知道你在里面,有本事偷菌子,有本事开门啊。“
“开门,开门开门啊!”
雪姨叫唤法,还没发力。
下一秒。
房门唰的下从内打开,金凤花怒骂声传来。
“拍什么拍,叫魂啊。”
“让人睡个觉都不清净。”
苏漫看着头发凌乱的金凤花,脸色阴沉,“是不是你拿了我菌子?”
金凤花眨巴着眼,勃然大怒,“小贱人,谁拿你菌子。少在这里满嘴喷粪,自己没收拾,丢了东西。给老娘口屎盆子,你是不是看老娘好欺负。”
苏漫气急,推开金凤花就要往屋里冲,“你让开,让开,我进去看看就知道你拿没。”
“那是我和林晏辛辛苦苦捡回来的,你凭啥拿走。”
金凤花把着门框不让进,“小贱人,你敢。老娘的屋子,你想进就进,你当这儿是大马路,赶紧滚。”
苏漫伸手推人,忽然一股大力拉住她。
转头一看。
委屈巴巴道。
“阿晏!肯定是她拿了。我们找了一上午,她就这么拿走了。”
金凤花喘着粗气,双腿双手打开,成大字型,谩骂道。
“你两个白眼狼,是不是以为老娘好欺负,捉贼捉赃,你俩哪只狗眼睛看见我拿了。”
“再说,就算我拿了,那又怎么样,我是你们娘。吃点菌子吃不得。还想拿回去,你们还有没有孝心。”
“也不怕天打雷劈,劈死你们。”
苏漫气急,“不问自拿,不是偷是什么。”
金凤花扯着嗓子吼,“谁偷,谁偷了。这我家,我拿点东西怎么了。”
苏漫还想说话,林晏一把将人扯到身边,低声道。
“野生菌多得是,你最好是看清楚。可别中毒了。反正我们菌子是被人偷走了,要闹死了,可不关我们事。”
说完拉着苏漫回屋。
金凤花瞪大了眼,怒吼。
“小杂种,诅咒谁啊,信不信我扒了你皮。”
骂完啪的声关上门,走进去,得意洋洋看着角落背篓里菌子。
林建军蹙眉,“你做这些事干啥,想吃不会跟老三说一声?非得悄悄拿。”
金凤花冷哼,“说啥说,我是他娘,吃点菌子还吃不得了。没用的东西,结了婚就跟着那小贱人滚。”
“平时横得不行,在那贱人面前,跟条狗似的。男人都一样,有奶便是娘。”
“吃谁的就听谁话。”
林建军听到这话,沉下来脸,“你这说的什么话,能不能管管你那张破嘴。”
什么叫有奶便是娘。
他娘都死了十几年了。
金凤花手上捡着菌子,嘴上叭叭着,“呵!忘了你不是男人。吃谁了也不会听话。”
林建军拿起床上枕头砸过去,“你有种再说一遍,老子成这样是谁害的。”
金凤花一拳把枕头打飞,大声嚷嚷着,“老娘说错了吗?你行你来啊!你来得了吗?”
“反正没啥用,老娘帮你解决了不是更好。”
她也没想到,那天一拳会造成这般严重后果。
林建军到现在是一点恢复力都没,窝尿都要滴裤子上。
其实金凤花隐隐也有些后悔,可事已至此,她心里更难接受这个现实。
还要再跟这么个男人,生活几十年。
想想都憋屈。
她心里苦啊~
林建军气得头顶冒烟,前几天他偷摸到李老头那儿去看过,李老头说让他去卫生所看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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