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话一出。
对面三人脸色都未变下,全都一脸懵。林晏玩儿味的笑了笑,有些不解。
“什么是我们做的?二哥为了给人出头,又要给我们扣帽子?”
林云潮一直看着对面三人,可他们未免太过淡定,连苏漫眼神都没恍惚下。
难道真不是他们做的?
那为啥陈家伟会上门说那番话。很显然苏漫跟王癞子有牵扯,再想到昨晚他回来时撞到那幕。
几人刚好回来。
林晏反常。
种种迹象,都指向这事跟他们脱不了干系。看着望来的苏哲,林云潮满脸严肃。
“大哥,我们入部队时,可是宣誓要保卫家园保卫人民,绝不做损害他人,伤害他人之事。”
“王癞子的事,若真是你们做的,我希望你们去公安局说清。他若做错了事,自有法律处置他,而不是动用私刑。这有违你身上那身军装。”
苏哲听到这话,脸上看戏的表情瞬间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满脸肃杀之色。
站直身体,冷声道。
“林连长,好威风啊!在部队带兵带习惯了。把那些兔崽子的话都带家里来了。”
说完,眸色一凛。
“我若做了对不起部队之事,请你写信去举报我。于私,你曾经喊我声大哥,于公,我算起来是你上级,还轮不到你教训我。”
“有事请打报告,我们团长自会处理,不劳林连长费心。”
这人当真是当兵当傻了。
亲疏不分。
自己人受了委屈,来替施害者出头。苏哲明白林云潮要的是一个公正。
可谁给苏漫一个公正。
这件事一旦传开。
苏漫受到的伤害,又岂是昨晚之事。她这辈子都将受到人的指指点点,有更甚者,会以这件事为由,对苏漫再次伸出手。
一次,两次。
苏哲赌不起,他不能让苏漫遭受这些。而这个原本是她最亲近的人,却想剖开她伤疤,给所有人看。
苏哲绝不允许,再让旁人伤害苏漫一点。
哪怕脱下身上这身衣服。
连最亲的人都保护不了,他这些年刀尖上舔血的日子,算是白活了。
林云潮没料到苏哲竟然拿身份压他,望着义正言辞的苏哲,陷入沉思。
他相信自己判断。
苏漫他们绝对有问题。
苏漫见他不依不饶,决定主动出击,搞事情。
“二哥,你不会质问完我大哥,又要来质问我们吧。刚才陈家伟栽赃陷害不成,你不会又来胡乱扣帽子吧。”
“他是个混不吝,思想觉悟不高。可你不同啊,在部队待了这么些年,要能力有能力,要智慧有智慧。”
“俗话说得好,捉贼捉赃,捉奸捉双。你可是个连长,说话得负责,要有证据。你要胡说八道,那我可是要讨个说法。”
林云潮看着牙尖嘴利,丝毫不心虚的苏漫,梗着脖子生硬道。
“我不是要定你罪,是让你们去公安局说清楚。那王癞子犯了错就罚。你们不能私自下这么重手。”
“现在人已经送往卫生院,后面公安肯定也会调查,真是你们做的,以为你们能逃掉?”
苏漫想起那人就恶心,心头烦躁得鬼火乱窜,直接贴脸开大。
“你有证据吗?我跟他什么仇什么怨?我为啥要下这么重手?你什么都没有就凭一张嘴,就胡乱给我按罪名?”
“部队就教了你这些?你眉毛下是两个蛋?不会看,连耳朵也聋了。”
“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那神经病张口就来,你听了半截就来定我罪。”
说着苏漫直接冲到林云潮身边,抬起手怼上去。
“好啊!!你来啊!你有本事就把我抓走,我看你以什么名义抓我,给我扣什么帽子。”
“你来啊~”
林云潮哪儿见过这场面,见苏漫那双白嫩手腕,脸色一红,被逼得往后退去,哪里还有刚才质问气焰。
“我,我不是这意思。”
苏漫气急,“那你什么意思,啊??”
林晏看着对面那一个咄咄逼人,一个眼神飘忽那样,气氛还怪异得很。
心头醋缸哐的下碎了。冲过去逮住苏漫,往身后带。
“二哥,我知道你对我跟漫漫结婚有意见,有什么事你冲我来。她嫁我已经够委屈了,不能什么事都往她身上扣。”
苏漫一听这话,薅着林晏胳膊就要过去捶人,“你还敢有意见,你丫的生不见人死不见尸。姐姐我在林家受人欺负,你在哪儿。”
“你娘给我下药,你在哪儿。我就嫁给林晏,怎么了?我就喜欢林晏怎么了?”
林云潮看着张牙舞爪想冲过来的苏漫,眉头紧皱得能夹死苍蝇。
“我什么时候说过?我这是在跟你讲道理。”
苏漫啥时候变成这样了?跟村子里泼妇似的,一点不讲理。
林晏一听这话,心头倍儿爽,搂住苏漫纤细腰肢,不让她过去,嘴里还不忘添油加醋。
“漫漫,不是这样的。二哥不是那个意思,他也是身不由己,忽然失忆了,他也不想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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