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扶戈坐在位置上,怔怔的看着姜久初离去的背影,随即闭了闭眼,喉头滚动后,缓缓睁开。
明明初儿努力了,自己也尽力了,可为何还是如此?人算不如天算吗?
他是上辈子做了什么缺德之事?老天要这般折磨他,让他儿时原本幸福的一家,被土匪所杀,徒留他一人。
如今,又再一次剥夺他的心头所爱,上天好似总不愿让他得以圆满。
姜久初快步下到楼梯拐弯处时停下,赶紧抬手擦干了眼泪,才继续朝楼下走去。
“久初。”季淑婷正在柜台边和小宝玩,见姜久初下来,连忙走了过去。
“嗯,回去吧!”姜久初说完,便往外走去。
察觉到姜久初神色不对,季淑婷没有多问,连忙抬脚跟上。
马车上,她看着沉默不语的姜久初,一时也不知如何问起,想着,估计她问,久初也不会说。
可她又不知该如何安慰,想了想,便从香草手上拿过那壶琼甘露,朝着姜久初递了过去,“啷,借花献佛送给你吧!心情不好刚好喝它,管用。”
姜久初瞥了眼季淑婷手中的白瓷细瓶,没有去接,“我可是见过喝的又醉又哭的,怕不是越喝越伤心。”
“怎会?那只是个别,不当数的,不然怎会有借酒消愁这句话。”季淑婷说着,便将手中的酒壶直接塞在了绿萝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