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久初面色一红,属实是没想到时衍精力竟这般旺盛,大白天的就开始发情。
她想立即起身,奈何时衍的大手死死按在她的腰间,让她动弹不得。
“时衍。”姜久初害怕时衍忍不住欲火将她就地正法,一急之下连名带姓的大声喊了出来。
“怎么了?娘子有话就说,夫君就算下面憋坏了,耳朵还是好的,不用那么大声。”
姜久初看着时衍这副样子,就好像下一刻就要憋坏的样子,她不信地道:
“夫君可别想哄我,又不是一次不让你碰,这安排可不少,怎么可能会憋坏你。”
“况且,你没圆房前,不是也好好的吗?”
时衍忍着身下欲火,耐心地解释,“那不一样,之前不知其中滋味,更不知初初如媚骨毒药,夫君一但碰了,便欲罢不能,一辈子都戒不掉。”
姜久初听的面红耳赤,羞赧地开口,“夫君就不怕纵欲过度短命吗?你看历来皇……”
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姜久初,面色一变,连忙停了话头,“你看那些满院小妾纵欲过度的男子,有几个长命的?”
“可你也说了别人是满院女人,我就你一个,又怎会纵欲过度?况且我年轻气盛,经折腾。”
“可你虽然就我一个,但你却一样频繁。”
“谁说一样频繁的,初初连人家房中次数也知?”
姜久初连忙摇头“不知,但左不过就是夜夜笙歌,若不是我让夫君克制,你还不是一样。”
时衍摇摇头,“看来娘子还是不甚了解,为夫不介意给你科普科普那些满院小妾纵欲过度的真实情况。”
“那些人是不分白日黑夜的,除了睡着是安份的,其余时候随时随地都会要,比如轿中,饭厅,书房,已经树林,花园……。”
“停。”姜久初面色通红的打断了时衍的话,完全没想到纵欲过度是这般过度。
“你如何知道的?”姜久初眯眼望着时衍,出声质问道。
“有些男子啊!他没事就喜欢炫耀自己的能力,炫耀时,为夫不想听也听入了耳。”
“哦!你放我起来,你还没猜是谁熬的呢!”姜久初虽有些相信时衍说的话,却不妨碍她还是岔开了话题。
“那我猜对了就废除床事规定好不好,当然,若是我没猜对,就暂不废除,行不行?”
姜久初闻言,眼眸转了转,觉得也不是不可以。
毕竟,自己给的三个答案都是假的。
她原本就是想让他猜错三次后,再给他提示让他猜到是自己亲手熬的,让他感动,得他夸赞的,如今倒也算派上了用场。
她想了想,装作勉为其难地道:“那好吧!不过只能有一次机会哦!”
姜久初说着,还故意伸手按住盅盖,“不许尝哦!我怕夫君对她们的手艺熟悉。”
胜利在望的时衍,忍不住在姜久初的身后勾了勾唇。
他想了半晌,才开口:“杏婶……”
他说着故意停顿,拉长着语调摇了摇头,“肯定不是。”
姜久初对于停顿后的话,虽然有些失望,心中却一点也不着急,可表面却装做紧张的样子问道:
“那……是谁?”
时衍故意皱眉思索道:“绿萝……和张婶也不是。”
姜久初闻言面色微微僵了僵,时衍的回答完全出乎她的意料。
她连忙佯装镇定地问,“都不是……还能从天上掉下来啊!赶紧猜吧!别想套我话。”
时衍笑着道:“我娘子辛辛苦苦亲自给为夫熬的梨汤,又怎能是从天上掉下来的?”
姜久初面色惊愣地侧头看向时衍,心道,该不会是谁提前告诉时衍自己在厨房熬梨汤吧!
她心中虽这样想,却依着面上的惊愣神色,将计就计地指着自己问道:
“你说我?确定?我可不会下厨哦!确定猜我吗?”
时衍笑了笑,在姜久初的视线下点了点头,“确定。”
姜久初也不继续装了,紧盯着时衍道:“是不是刚刚有人告诉你了?”
“娘子可别想找理由耍赖,我的人可没去厨房,其他的丫鬟婆子也没进我书房,初初不信可以去查,反正还有一个多时辰才天黑,够娘子去查的。”
姜久初认命地道:“快喝吧!我亲自熬的,一滴都不能剩。”
她知道,她是无法耍赖了,只希望他能喝点梨汤降降火,晚上少折腾自己几次。
“好,定一滴不剩。”时衍松开扣着姜久初腰间的大手,打算圈着姜久初喝时,腿上突然一轻。
姜久初连忙起身出了书房,他那久久不退的欲望,坐的她硌人又心慌,她可没法继续坐下去。
时衍收回看向门口的视线,眉眼含笑滴打开罐盖,“一口一口细细地品着,淡淡的甜味甜入心头。”
他当真喝的一滴不剩,只是那欲望却不减半分,反而愈加浓烈。
院中,微风浮动,花草枝叶轻摆,天边慢慢腾起一片火烧云。
二人用过晚饭,姜久初便趁着时衍被木风叫走的空档,赶紧回屋快速沐完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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