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叔还说我比较聪明,自己琢磨吃透笔记里的所有知识点,基本上就算是‘出师’了。
当我拿到这本‘入行指南’,自然是如获至宝,什么都不干,整天就沉浸其中的钻研自学,不认识的字就查字典。
另外我还到二手书店买了很多关于考古的书籍。
除了看书之外,我还天天锻炼身体,鸡鸣就爬起来先跑步。
二叔和孙反帝的生活极其奢靡,而我的生活却极其自律。
就这么,安安稳稳的过了一个多月。
我脸上的伤也早就拆了线,蜕了疤,可几个像小指甲盖的疤痕却非常明显,对我的颜值大打了折扣,那个老医生介绍我买的祛疤膏还说是进口的,两千多一支,结果用的一点效果都没有,这才恍然感觉像是被骗了!
气得我都想尾随他下班,半道上给他套个麻袋。
至于景德镇那边,杨家俩兄弟和老胡也一直没动静。
一个多月都没动静,这也让我们心里开始泛起了嘀咕。
也正当我们心里焦急时,晚上的九点钟,我都准备上床睡觉了。
二叔开车着火急火燎的回来,让我和孙反帝一起去烟酒店。
烟酒店那边有动静了,刚刚刘艳艳给二叔的BB机发了条短信,让赶快过去,有急事。
之前二叔交代过杨家兄弟,来了长沙就去八方烟酒店。
这肯定是杨家兄弟和老胡来长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