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星期的时间,这也在我们的计划之内。
我们的预计也就是尽量在一个星期内搞定这座墓,因为天马山的位置太招眼,不比在深山老林里,待上一两月都没事儿,甚至时间长的能干上半年。
吃完饭已经是将近十点,外面黑灯瞎火的,人也渐渐稀少。
我们四个人离开饭店,回旅馆稍微准备了一下,十一点钟准时行动。
重新来到天马山的旧地,被我们遮盖的盗洞一切无恙。
但最近活跃在天马山的其他团队都满山找疯了,即便我们把这个盗洞伪装掩盖的再怎么好,也随时都有可能会被其他团队发现的风险,而且这风险还很高。
一旦被其他团队发现,那就必然要有竞争。
孙反帝提议,现在就把对面的点儿让金小眼儿泄露出去,其他团队知道了对面的点儿,那就自然不会再满山溜达着踩点,而大大降低了我们这个点儿被同行发现的风险。
他们在北边挖,我们在南边挖,因为有着陡峭的山脊相隔,双方互不干扰。
更重要的是,就算被公安发现,那肯定也是对面先被发现,从北面绕到南面最快也要二十分钟,就相当于对面还能帮我们挡枪!
但是二叔却否决了孙反帝的提议,说这是我们的一个后手,不到关键时刻,暂时先不用!
时间要紧,我们也没有耽搁。
到了地方就直接开工。
由于改变了计划,之前的盗洞就用不上了。
我们需要把塞石全部都挖出来,才能用上千斤顶。
而塞石有一米宽,接近两米长,再加上还需要操作千斤顶,那就最少需要挖一个一米宽,两米多长的大坑!
尽管不是特别深,但这对于我们来说,也确实是一个不小的工程。
刚开始,二叔和孙反帝把挖出来的土回填到昨天挖的盗洞里,我和蒋晓玲不用散土,就负责在旁边望风。
黑夜里,二叔和孙反帝拿着洛阳铲和短柄锄上下翻飞,干的特别起劲儿。
连续干了三个小时后,昨天的盗洞被回填满,再多余出来的土就需要我蒋晓玲如法炮制的散到湘江。
就这么一直不停歇的干到了将近清晨的五点,现场被我们挖出了一个宽一米五,长两米五的长方形土坑,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放棺材的墓坑。
盗洞不是圆的就是方的,最大的直径一般也不会超过两米,而且还都是在乱世才会有这么大的盗洞,近代的盗洞基本上都会被控制在直径一米之内。
我们挖这么大一个土坑,那也是实在迫于无奈。
因为工程量大,我们这一夜只是挖了两米深,按照这个进展,最起码还要两个晚上的工作量。
时间上好说,但是盗洞挖的太大,我们现在又面临了一个不好掩藏的问题。
小的盗洞可以用木板盖起来,上面再铺上一层土。
可这么大的盗洞,虽然也可以用木板盖,但由于面积太大,杂草丛里秃了一大块,铺的土又是湿的,必然会非常惹眼。
这个问题我们当然也有事先考虑过。
想到的解决办法就是,既然不好掩盖,那就不掩盖了,直接就让我和蒋晓玲白天守在这里!
这也是二叔吃饭的时候问蒋晓玲学的专业,和让她去学校请假的主要原因。
先把盗洞用木板盖住,然后在上面铺上布,我和蒋晓玲就假装出来游玩写生的学生,买点零食饮料,架上画板,在这里从早到晚待上一整天。
学生见了也以为我们真的是出来画画写生的,对面眺望着湘江和岳麓山,一点违和感都没有。
那些满山溜达踩点的同行团队,见到我们连靠都不敢靠近!
这也就是蒋晓玲三十万的真正价值!
虽然其中的风险也是有,那肯定要比用木板盖着的伪装,风险低的多了。
确定好之后,我们临时先用木板盖一下,上面铺上土,工具也全部都放在了盗洞里,空着手回去准备了一下。
蒋晓玲在学校请了假,又从学校拿出来了两个画板,以及画画用的彩墨纸张,以及一些乱七八糟的画具。
我就在商店买了两大包的零食饮料,和一床花布床单,和蒋晓玲俩人赶在日出时回到了原地。
二叔和孙反帝不适合待在这里,就回了旅馆睡觉。
我把床单往盖着盗洞的木板上一铺,买的零食饮料全部都放在旁边。
蒋晓玲架起画板,面向对面的岳麓山,这会儿太阳初升,东方的朝霞格外漂亮。
还别说,我们这带着零食饮料,一边与大自然亲近,一边户外写生,大学生的悠然自然和文艺气息,看上去还真就像那么回事儿。
任谁来了,即便是脑洞大开,也都不可能怀疑我们是盗墓的,床单下面盖的是个盗洞!
不过毕竟写生只是伪装,熬了一整夜,睡觉肯定还是要的。
两个人又不能同时睡,那就只能轮替着睡。
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,已经是中午,是被脸上的太阳给晒醒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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