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松无奈地笑:“没,你不去我还能绑着你去?
不去只是浪费一张票,不买的话你愿意去了我上哪买票去了。”
俞泽点点头:“……也是,咱要坐挺久火车吧?”
“坐个一天一夜,到了J市下车再坐吉普去,让部队开车带我们,更快。”
经过三天的奔波,俞泽和温松抵达了海岛。
从海岛这里坐船再到梦澜岛旁边的方圆岛,方圆岛是他们这次部队的根据地,两座岛屿紧邻着。
他们抵达的时候是晚上,海岛天气比向阳县炎热多了。
向阳县晚上这个时候可以穿长袖睡觉,这里晚上还是燥热,空气中感觉还能闻到白日的热意。
“这车没空调,等会到海边就凉快些。”说话的是海岛上的士兵,也是在J市接他们的司机。
果真,下了车后,海风裹挟着咸湿的凉意扑面而来,浪花轻拍着礁石,舒服多了。
俞泽看着远处忽明忽暗的灯塔,问:“什么时候去方圆岛?”
这里如此宁静,想象不出不远处的海上白天还在两国交战。
温松也跟着俞泽眺望远处海面:“先把机子做好,方圆岛上材料少。
我们坐火车前,我已经发电报把你要的材料告诉他们了。”
“好。”
俞泽心里有了计划,无人机得多搓几个才成,他想好了一个戏耍灵国的法子,具体要到了方圆岛听参谋长的部署,看看能不能实施。
晚上,俞泽和温松在海岛上的守备营里睡了一夜。
天热的地方,天亮的更早,第二日,俞泽醒来,发现旁边的薄毯已经变成豆腐干了。
“这小子,比我起得还早。”
俞泽伸了个懒腰出了房间,温松正巧端着一份早餐过来。
他将早餐放在桌上,“这些是食堂打的粥和包子,吃完我们就去材料室。
材料室有个钳工,改造的要求他都知道,你和他一起弄。”
温松说着,咬了口包子,又问:“你觉着,一个礼拜能弄好吗?”
俞泽刷着牙,嘴里含糊不清:“要看弄几架咯。”
温松懵了:“不是一两架就行吗?”
“这玩意儿容易炸,多搞点有备无患。”
温松觉得俞泽的语气,就像他娘过年说做酸菜,“多做几坛给你大姨大舅送去!”
这就是天赋级选手的从容不迫么。
去之前,温松道:“那个孔钳工脾气有点倔,你别和他一般见识。”
俞泽觉得这话似曾相识。
当时农科的教授也是这么和他介绍萧钳工的。
俞泽摆摆手,进了材料室,留下一句话:“你放心,我俞泽都是人见人爱的。”
温松:……
他兄弟的脸皮是越来越厚了。
材料室内三面墙都放着大柜子,中间摆着两张大桌子,全都塞着各种零件书籍。
其中一张桌子前坐着一个人,穿着泛黄的白色无袖背心,背对着俞泽。
俞泽试着喊了一声:“孔钳工?”
“哐当”一声,一把榔头从桌上掉了下来,一把砸在了桌前男人的脚背上。
孔抱朴痛得脸都变色了,咬牙切齿的:“哪个小子!进来不知道敲门啊!”
俞泽看了看敞开的房门,“这门是开的孔钳工,您脚没事吧?”
孔抱朴要面子,只能死憋着,掉过头没好气地问:“你谁啊?”
“我是俞泽,是来造无人机的。”
孔钳工原本塌着的身子一下子直了,狐疑的“你?”
上面不是说是个专业人士吗,这么年轻,能专业吗?
俞泽点点头:“没错是我。”
孙抱朴问:“你是几级钳工?”
俞泽答:“我不是钳工,我没有钳工证。”
孙抱朴又问:“你有师傅不?”
“没,自己瞎做着玩的。”
孙抱朴感觉自己血压都蹭蹭蹭高了:“那会飞的小型无人机真是你做的?”
“孙钳工,不是我还是你吗。”俞泽大咧咧找了张凳一屁股坐下来,“别说这么多了,不是说时间紧急嘛,快干吧!”
一进来就三连问,查户口似的。
俞泽拿着单子,在桌子上对着零件,孙抱朴一脸复杂地看着他,还是忍不住问:“你年纪这么小,为什么会做那啥子无人机?”
俞泽斜他一眼:“咋滴,造无人机是什么岁数技能吗,累计岁数就能自动开启?”
孙钳工一噎,支支吾吾,欲言又止,俞泽看了都着急。
“行了,咱一起合作,我不是钳工,没您会的东西多,咱们的目的都是一样的。”
说到共同的目的,孙钳工沉吟了会儿,主动对俞泽道歉:“小同志,对不起。
之前是我想法狭隘了,你说得对,这东西不是以年龄论调。”
俞泽愉快地接受了道歉,心里还想着,温松情报有误,这孔钳工很好说话嘛,一点也不犟。
现在的老同志,最多脾气臭点,但都是一心爱国的,在国家大事面前,不整那些勾心斗角的。
两人在材料室里有条不紊地忙碌起来,俞泽一边做,一边说:“得做三种,一种是可以放置弹药的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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