藤田现在是最得意的,因为他现在的身份和以前是完全不一样了,不管去哪,都能直起腰杆,不用再和以前一样小心翼翼的。
此时的他才明白,和陈知文合作的好处原来这么多。
县里的知事在看到藤田发达了,也是凑过来。
现在县里的产业不多了,能赚钱的也不多了,县里的财政早就已经枯竭,没有进项的他就希望能赚到钱,帮政府撑下去。
在看到藤田发达之后,知事过来希望藤田能帮忙给一点帮助。
但是藤田直接拒绝。
他还记得之前就是这个知事,为了让藤田将工厂给让出来,是威逼利诱自己,还将工厂的价格放到最低,基本上就是要让自己送给他。
现在的知事已经没有了以往的嚣张,此时的他面对藤田,希望他能帮一帮自己。
藤田内心当然是直接拒绝。
“藤田,听说你发达了,面对我们这些父老乡亲是不是也应该帮一帮?”
知事虽然态度友好,但是这态度不是给藤田的,而是给藤田背后的陈知文。
他对藤田依旧是以往那种态度,认为他只不过是一时走运。
“知事阁下,我们公司只是一个小小的公司,恐怕是帮不到您什么忙的,或许您应该另请高明,我这边是没有办法。”
藤田直接拒绝。
他现在只是个经理,是管理公司日常事务的,但是并不代表就能决定钱款的去向。
陈知文已经给公司安排了财务,所有的资金流动都要经过他的同意。
就算藤田想要帮忙,他也做不了主。
不过他现在就是要直接拒绝。
知事当然不高兴,他想让藤田帮忙的事情太多了。
作为县里唯一的私营工厂,给政府提供一些帮助不是应该的吗?
而且县里面还罗列了一堆的名单,这些名单是工作人员的亲属,他们哦度希望能让自己的亲人过来工作,至少在待遇上还是有保证的,而且每天都能面对那些蔬菜,还能从中偷点带回家。
这个名单上的人都是一些不学无术的,之前其实有些人已经通过各种途径希望能将人安排在工厂里,但是都没有结果。
藤田就是油盐不进,主要也是因为他知道这些人究竟是什么样的素质。
其中一些人藤田已经接触了不短的时间,自然知道这些人究竟是什么情况,是绝对不能让他们去充当老鼠屎的,因为只会影响整个公司的工作。
现在名单被集中在知事手中,知事还以为他会妥协,却没想到自己居然是没有在任何事情上取得进步,藤田没有同意去做出任何的帮助。
这个知事本来就是本地大家族出身,他就很生气,认为藤田这是在针对自己。
他放出狠话,要藤田自己好自为之,他会让藤田后悔的。
果不其然,当天的晚上,工厂居然断电了。
工厂没有电还怎么恢复生产,所以生产当然只能停下来。
藤田和发电站联系,又是去找维修工看看是不是线路出现了问题。
结果发电站的就告诉他是因为电站的负荷过大,所以需要减少电力压力。
所以将工厂的电给断了。
一起被截断的还有自来水。
两个重要的生产物资被中断了,藤田一下子就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。
他去政府向知事询问究竟什么时候能恢复。,知事告诉他等到他同意自己要求了,自己才会给工厂恢复电力。
知事以为藤田会妥协,但是没想到藤田现在心里是乐开了花。
因为现在生产的都是军队的物资,现在破坏了军需物资的生产,当然就是在叛国。
所以藤田通知陈知文,希望陈知文能够给予一些帮助。
陈知文在得知这个情况之后当场就发怒了,这怎么能行呢
居然有人敢去阻拦自己。
所以陈知文当即从海军调集了一个小队,要求小队对这个知事进行惩罚,他是叛国罪。
当那个知事还在幸灾乐祸,以为自己现在能拿捏藤田的时候,报应已经来到了知事的身边。
第二天一早,一队士兵将知事从政府里带出来,正当大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,藤田出现了,第一句话就告诉了知事一个让他震惊的消息。
“你是破坏军需物生产的叛徒,说一说究竟是谁在安排你们,是不是有国外势力在要求你们去破坏军事物资的生产?”
这个大帽子一旦扣下去,知事可是要倒大霉的。
作为政府官员,他显然知道现在是战争时期,破坏军用物资的生产究竟是什么罪名。
如果被军事法院给查处了,知事能被直接枪毙。
知事还想要去极力的进行辩解,他同时还让人赶快去将当地的驻军长官给请来,就算是被判处了所谓的破坏军用物资生产的罪名,在不同的地方对自己的判决也是不一样的。
如果被带走,那就是任人宰割,但是如果自己能留下来,还能有商量的机会。
所以知事大人也是在拼命的为自己挣扎。
他已经后悔了,自己就不应该去刁难藤田的工厂,但是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。
藤田这小子也是够狠毒的,直接一招就想把自己给弄死,此时的知事已经充满了恐惧,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,他当然不敢再去做这样的事情。
但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。
当驻军的军官听闻消息来到现场,看到现场那些端着枪的士兵时,就明白知事这次应该是凶多吉少。
但是人家毕竟是自己的伙伴,碍于情面也应该帮助知事。
“知事绝对不是有意的,或许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的存在?我们或许可以坐下来好好的谈一谈。”
面对荷枪实弹的士兵,军官当然也没有什么办法。
他看了带队过来军官的证件,看到他们居然还是海军的宪兵,带队的虽然只是一个少尉,但是在地方上,他的军衔和少佐是一样的好使。
自己只不过是个预备役的中尉,从地位上就要低人家一头。
面对地方上驻军的劝解,这位从外地赶来的宪兵少尉只是微微一笑拒绝了邀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