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极!是极!大哥英明!”
得了暗示的张飞,顿时心领神会,冲着典韦大声提醒道:“正所谓,冤有头,债有主,还真就是得你来!”
“俺……”
典韦哪里想得到,吕布、张飞这种等级的绝世高手,还会有如此一面。
这双簧,唱的……好假……好拙劣……
但是吧,不知为何,典韦突然之间,好想加入进去……
“你们不能杀我!我族叔,是张让!”
襄邑县令眼见就要小命不保,终于亮出了最大,也最有把握的一张底牌:“中常侍,张让!”
亮出底牌后的襄邑县令,底气十足。
只见他拍了拍,官袍上沾染的尘土,语带不屑,冲吕布道:“若不是我那族叔来信,让本县与你这匹夫交好,你当本县有兴致与你虚与委蛇么?。”
“哇呀呀呀……”
张飞一向敬吕布若天人,哪容别人如此轻视诋毁,一挺丈八蛇矛,就要让那狗官明白,有些话能说,有些话不能说。
“张让?很好……”
出乎所有人的意料,吕布听到襄邑县令的背后,站着的是张让,没有惊慌,也没有愤怒,而是淡淡一笑。
“杀你的理由,又多了一条!”
“什……什么?!!!!!!”
襄邑县令哪里会想到,搬出了背后靠山后,竟然还会成为了自己的催命符!
“本来,某还在想,杀了你之后,要如何善后。”
吕布轻轻拍了拍,襄邑县令那肥肉乱颤的胖脸,俯下身,不带一丝情感的,吐出了两字。
“阉党!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