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徒家的家风原来这样,居然有人跟巫师混在一起!”侯悠然终于找到了反击的痛点。
“你!”司徒暻曈一跺脚,气呼呼地转过头不理她。
“你们是相爱相杀还是相看两厌啊!”季江漓无奈地说,“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,一致对外一致对外!”
“一致对外,知道吗你?”司徒暻曈看向侯悠然说道,两人对视一下,相互噗嗤一声笑了。
“暻曈姐”,侯悠然说,“既然江漓叫你暻曈姐,那我也跟着这么叫了,以前咱们之间有些不愉快,是妹妹的错!等事情过去了,我亲自到娴姐的灵前请罪!”
“现在也可以啊,悠然妹妹!”司徒暻曈双手扶着她的肩膀,指着季江漓办公室窗边的香案。
季梦娴的遗像,在香案上享受着香火。三炷香早已燃尽,这还是季梦妍进来时点上的。
季梦妍离开这里后,坐在车上,回想着季江漓的那句话,“哦,原来你也知道躲啊!”
几年前,季江漓刚刚回家不久,还是个瘦弱的男孩子,因为误以为是父亲的私生子,没少遭到她的殴打。
她扇季江漓耳光,季江漓会下意识的躲一下,她抓住这个把柄,每次下手都特别狠。这导致季江漓之后挨她的打,都不敢躲一下。
想到这里,她伏在方向盘上大哭。很半天才止住哭,她愤恨地拍打着以前经常扇季江漓耳光的手,找出一把小刀,在的手心上划了一刀,然后任凭血滴落下来。
她没有处理伤口,让伤口自然止住血。她给丛琳发去一条微信后,驱车离开。
季江漓办公室里,侯悠然给季梦娴上了三炷香,为自己以前的竞争手段道歉。
“好了,悠然姐,反正你的公司也回不去了,暂时留在我这里吧,我给你找安全的地方住。”季江漓说道。
正说着,丛琳有些不好意思地敲了敲门,“江漓,你看这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