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黎大人,真的不能通融一样吗?”
“一点可能都没有,承云,难道你师父没教过你顺应天道吗?
生死有命,这是你师父的劫数,你们就得接受。
你们现在那么迫切的要找回师父的魂魄,到底有何居心?
上次龙傲炎几人把地府闹得翻天覆地,现在还没缓过来,是我亲口下的命令和保证,没有批准的话,不允许任何生人再进地府。
快回去给你师父处理身后事吧!”
冥王黎坐在椅子上,表情冷漠的回答。
二毛肿着眼睛抱着哭晕的承善跪在她面前,苦苦哀求着:“我们没别的想法,而且也知道自己的能力连最底层的阴司都不如。
我们只是没来及见师父最后一面,连话都没说上一句,心里觉得亏欠对不起他老人家!”
“觉得有亏欠,那就好好继承师父的遗愿,努力修行。
好了,我还有事,先走了。
不要想着走阴或者别的方法下去,你们几个人,都被拉进黑名单了……”
“等一下!冥王大人,我们想见师父一面,是因为,怀疑他的死不是意外!”
“让她走吧,我已经见过你们师父了。”
唯真的声音从两人身后传来。
“你们师父记不清临死之前事情了。
他生前,你们应该也能感觉到,他有时候会健忘或者行为似孩子,因为他一直没有七魄中的灵慧。”
二毛愣住了,他只当师父是酒喝多了迷糊才经常掉链子,从来没想过是这方面原因。
唯真不再多说,抬头看向二毛身后。
一个黑影伫立在他身后,身躯微微抖动,一脸悲伤。
他嘴巴一开一合,对着唯真说着什么。
唯真认真的听着,偶尔也动动嘴巴回应。
但是他的眉毛却越拧越紧,脸色渐渐变得很难看。
这些二毛和承善都没有发觉,他们一直沉浸在痛苦之中,跪在师父的遗体边给他净身。
几日后,三人处理完了师父的后事。
承善伤心到近乎晕厥,这个从小陪着他长大的胖老头,不是父亲却胜似父亲,就这样突然的离开,他实在难以接受。
高木一直躲在房间里没有出现过,二毛两人只当他是受到打击太大,但是目前也没心情去安抚他。
突然,一声剧烈的撞击声,高木从房间里飞出来,撞翻沙发跌落地面。
二毛大惊,急忙扶起高木,却看到唯真一脸怒意从房间里走出。
“师伯,您这是干嘛?高木只是伤心过度,不忍送师父离开……”
“你说还是我说?”
唯真没有搭理二毛,语气冰冷无比。
高木怯懦的动动嘴唇,依然没有言语。
唯真抬手握拳,高木的脖子瞬间出现五个指印,脸涨的通红,眼睛也开始充血。
承善被这一幕吓到了,擦拭着眼泪也和二毛一起试图掰开高木脖子上看不见的手指。
眼见高木只有进气没有出气,二毛急得大叫:“师伯,高木到底做了什么您要这样对他?您就看在他是师父徒弟的面上,也该手下留情!”
“承云,你是不是傻?”
花花不知何时站在门口,她也一脸冰冷的表情,全然没了之前的活泼开朗。
“唯真既然对他这样做,自然有他的道理。你自己问问他,你师父到底怎么没的!”
唯真手上继续用力,二毛听到了高木脖颈肌肉撕裂的声音,但他关注点早已不在这里,花花的话他听出了话外音。。
“高木,你知道师父怎么死的?还是你跟这有关系?”
承善一把抓住他的衣领,大声质问:“当时我们都不在师父身边,只有你离他老人家最近,到底怎么回事?”
高木嘴角不停冒出粉色泡沫,他梗着脖子看向唯真,整个眼球已经成酱紫色。
唯真松开手:“你什么时候知道自己是倭人的?”
唯真的话让其他几人一愣,连花花都呆住了:“啥玩意儿?你说这龟孙子是哪的?”
高木此时狼狈不堪,眼泪鼻涕糊一脸,他擦拭下嘴角的血沫,抬头看着唯真:“小惠死了以后,有人来找我,他告诉我的……”
承善又抓住他的衣领,眼泪狂飞:“所以,咱们从小一起长大,师父还救过你一命,不抵你血液里那肮脏的基因?
畜牲就是畜牲,永远改不掉忘恩负义的本性!
你说,师父到底是怎么死的?你害的吗?是你杀了他吗……”
话没说完,承善再也忍不住了,一拳拳砸向高木脸上。
二毛也攥紧拳头打算加入,却被飞溅到脸上的血迹唤回了理智。
他抹了把脸上的眼泪和血迹,挡在神像面前:“师父,您老人家既然走了,就别回头看了,莫要心疼,这次,让徒弟们自己解决!”
几人就这样冷冷的看着承善发泄,直到他累到虚脱,躺在高木旁边气喘吁吁。
花花过去踢了高木一脚,扭头对唯真说道:“活不久了,给我颗药丸,吊他一口气,不把他后面的人挖出来,这样死了太便宜他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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