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朱标登门后,朱重十谢绝会客,闭门不出。
在这几日里面,清流和在京的勋贵们相互攻讦,双方你来我来,闹了个不亦乐乎。
朱重十在家里每日有人将早朝发生的事告诉与他。
徐妙云见他如此劝导国再不出去,就不怕这帮人反了天?
朱重十乐乐呵呵的陪着老婆孩子热炕头。
朱樉将方孝孺抓回去后吊了一宿,这皮鞭沾凉水抽的方孝孺哭爹喊娘。
不过,越是这么折磨他,也坚定了他留在朝廷,改变朝廷现状的决心。
朱樉被朱标下旨关押在大理寺的牢房,大理寺的主官是晋王朱棡。
明眼人都能看出朱标在维护弟弟们,清流们也从朱樉为目标,慢慢的将靶子转移到了朱重十身上。
越来越多参朱重十的奏折飞到乾清宫。
这些奏折可把在大理寺的朱樉美坏了。
“老三,你说叔这回还坐的住吗?”
朱棡拿着油炸果仁,吃着笑道:“要是你坐的住吗?
这把叔和他家里人都给参个遍了,连婶子、华奴都没放过。
这家伙也不出来收拾这帮人,叔就不姓朱!”
“对,对,老三,你说的没错……”
城外庄子,老朱看着上面汇总上来的东西,笑的肚子疼。
“妹子,重十估计该坐不住了,咱感觉他明天就得去上朝了!”
“都说了些什么?”
马皇后凑过来,看着纸条上的信息怒道:“这帮人反了天了?政事上说说就算了,这种事也敢拿来说?
你这当大爷的还笑的出来?”
“咱是替这帮孙子悲哀呢!
你说说,说什么不好,非要说弟妹是妲己转世,吕雉之心。
更是把华奴比作废物……
这帮人是变着花样作死啊。”
马皇后拍了桌子上怒道:“妲己和吕雉都是什么人?那都是皇后之人,这是变着花样骂你兄弟要谋朝篡位啊。
这帮歹毒的书生,你说参人就参人,重十这一生都在为国事操劳。”
“要不说都是遭瘟的书生呢,骂人不带脏字的!”老朱将纸条碾压扔在了一边。
“妹子,明日早朝咱去门口盯着点去?”
“你别去了,标儿反感你上朝!”
马皇后如此说,老朱也不再说话,拿起墙边的锄头去侍弄院子里的田地。
马皇后站在门口喊道:“大冷天的你是没事干了……”
老朱回头笑了笑,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他是真没事可做了。
翌日清晨,朱重十早早来到乾清宫,对于不喜欢早朝的他,今日是第一个站在殿内。
随着勋贵及文官陆陆续续赶来。
大家心中都清楚,今日必定是血战到底是局面。
在京勋贵包括徐达也站位朝堂。
这帮清流攻讦她闺女,徐达和朱重十一样,一宿没睡。
当翁婿二人见面,眼神一交流,徐达就已经知道朱重十的决心。
在京的勋贵们都站在朱重十这一边,海关、农部等衙门见到他来了,也是准备参战。
朱标坐稳龙椅后,眼睛一直在跳。
这帮清流真是作死啊!
朝会开始,朱重十第一个出来痛哭道:“臣,启奏陛下,翰林院王恒、宋鹏二人无凭无据辱骂臣家眷。
给臣和家眷造成了不可伤害的创痕。
臣请陛下将此二人斩首示众,以安臣之心。”
“这……”
“启奏陛下,风闻奏趣并无不妥,不能以辽王片面之词就可以断言啊。”
礼部尚书出来为清流们挡了一枪。
朱重十冷哼一声,站起身怒道:“老子草你大爷。
别人骂你媳妇,骂你儿子你怎么想?
风闻奏趣?哪来的道理?无凭无据用心歹毒。
这翰林院只是修订书籍,做做文章,一帮人也配为官?
臣,建议革去翰林院的参奏之权,这些人做做文章还行,朝堂之事岂是他们能妄言的?
粮食多少钱一斗他们懂吗?
士兵打仗怎么配置他们懂吗?
狗屁不懂的人在这妄议朝政?
该杀!”
“辽王……”礼部尚书还要再说,朱重十怒吼道。
“你给老子闭嘴,风闻奏事那也是听到了一些东西,看到了一些东西。
本王王妃是参与了朝政了还是参与了军机大事了?
你给本王说出一二来还算罢了,说不出来别管本王灭你们满门!”
“臣,请奏陛下将此二人满门斩首,以安抚辽王。”
第一个出来的就是邓镇。
孟吉跟着出来附和。
其他几人也出版附和。
徐达见差不多了,跪在地上哭道:“陛下,他们如此辱骂小女,是罔顾朝廷功臣,老臣戎马一生,为国立下些许功劳。
小女如此羞辱小女,老夫定不饶他。
如若陛下不惩治二贼,老夫就算拼了性命不要也要杀了二人。”
徐达可是大明的第一功臣,北伐成功都是徐达的功劳。
他这么说了,朱标不能不考虑。
许多文官心中已经将此二人问候了几百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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