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陵的天气已经热了起来,朱重十继续选择了乘船出去,这次不光带着王保保,还有他的一家几口人。
最幸福的就是几个孩子,最苦的就是朱福瑞,出来也没放弃教育,徐妙云花重金将先生带在了身边。
朱福瑞祈求的眼神几次看向朱重十,他都装作没看见。
一家人到是和和气气甜甜美美的一起,朱重十则是躲在船舱外面,躺在椅子上,慵懒的睡觉。
王保保在侍女的搀扶下走出来,“歇着呢?”
朱重十翻身看向了他,“没什么事干,这几日离京城越来越远,奏折也少了一些。”
“你呀,天生就是劳碌命!”
侍女拿出一个凳子,让王保保坐下,朱重十则是起身坐了起来。
“没办法,那么大的一个国家,总要有人去劳碌。”
“听说当初的辽王可不是那么洒脱的,一副懒散的样子居然也能将这个国家治理的井井有条。”
朱重十对于王保保今天的话略感诧异,王保保和徐达都是同一类人,比较自负,喜欢别人对自己的阿谀奉承。
不过这种奉承他们又都是有个度数。
今日王保保一反常态让朱重十有些感到意外。
“怎么?老夫说的不对?”
“对不对的有什么意思吗?过几日上岸后你就去草原吧,北平城也不用进了。”
王保保对朱重十的话感觉到意外,“你就不怕我跑了。”
“跑吧!”
他继续躺下休息,王保保笑着离开。
他们二人都知道一个跑了活不久,一个根本就不想跑。
战船从北平靠岸,上岸后北平官员亲自迎接,“下官等参见摄政王。”
“都起来吧。”
朱重十走过去与北平官员说了一些话,转头走回来,“田田你和齐王不用进城了,直接转到辽西吧。”
“哈哈哈哈,好,知我者辽王也!”
几十名锦衣卫站出来,马车早早准备妥当。
“田田,陪着爹走最后一程。”
王田田扶着王保保蹬车,站在马车上,“等一下。”
王保保转身,并没有说话,而是躬身行了一礼。
朱重十同样冲着王保保行了一礼,二人的话都在这礼中。
“哈哈哈哈!”
“走了!”
正所谓英雄惜英雄,朱重十转身随着北平官员视察皇宫的进度。
里面的整体都已经完成,工匠们正在精雕细琢的完善细节问题,工部一名主事,北平都司布政使这些人陪在身边。
相比于南京的皇宫,北平的皇宫在功能上已经全部复刻,皇家的园林也比金陵城的大。
朱重十走在里面,抚摸着这里的一切,“明年开春能修好吗?”
“回王爷,按照工部定的进度,今年的八九月份北平城的皇宫基本完工。
皇城外的一些大臣的府邸还没有建好,还有就是十几部尚书及五军都督府都没建好。
这些府邸和衙门要在明年的四五月份差不多。”
面对工部的回答,朱重十并没有过多的责怪,自从朱标薨逝,他对这些身外的东西都没有兴趣。
要不是还有倭寇这个国家,他现在就想隐退享受田园生活。
“陈大人,户部的拨款还够用吗?”
“王爷,对于户部的拨款,下官算下来兴许还能有上百万两的结余。
这笔钱还未陛下。”
朱重十思索后道:“这笔钱你们拟个折子,这笔钱就用在北平城。”
朱重十看完了皇宫又把一些衙门和他自己的王府看了看。
城外王保保的车驾一路北上,这些年政策的实施下,北平外一片喜乐,城外的田地里面长满了庄稼。
村落的百姓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。
“真是国富,民强啊!”
马车上的王保保自言自语,王田田陪在他身边:“爹,这还没出关呢,你不是要出关去看看吗?”
“女儿,你不懂,这里虽然是关内,可关内的富足足以养关外的百姓。
这么看下来,爹更想看看关外的样子了。”
陪在一边的锦衣卫笑道:“侯爷,您不知道,这些年下官长期来往与北平和辽西之间。
这关外真是一年一个样子,许多从倭寇,南阳送来的人在这里修城筑路。
有些地方的路比关内的还好走,过几到了你就知道还是关外不比关内差了。”
锦衣卫的话,让王保保心里有更多的向往。
在接下来几日的行程里面到了真正的关外后,每个村落的百姓严格规定了放牧的草场。
农部草种在这里被种下去,长势喜人。
村落的周围,每家的房屋前后都种着树木,田地周围同样种植着树木。
王保保在出关后,不在里面,一直在外面,越向北走反而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荒凉。
整个辽西,不管是蒙古族、朝鲜族、还是南洋来的人,都是热火朝天的干着。
“爹,你快看,那个是什么?”
王保保见多识广,看着山披上的一个物件自言自语道:“这?是不是风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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