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原因,也确实无话可说。
“什么事?”
“县太爷,让你明天去见他。”
这人只是过来跑腿传话,时间又这么紧,确实得一直等下去。
贾道世有些无语,说:“明天我要上学。”
“可以请假嘛,县太爷想见你,天大的事都得丢一边吧?”
确实,县太爷有请,是头等大事,什么事都得放一边,第一时间赶过去····哪怕去了以后就是在那白白等上一天,也得等着,这是对县太爷的尊重。
贾道世就没有这样的觉悟了,本县的县太爷又不是没见过,没有给他多少压力,直接就摇了头:“顶多我放学以后可以去县城找他,他要是非见我不可,让他自己过来。”
这话····让这道人影好生无语:“你倒是嚣张的很。”
对县太爷这样的态度,确实可以算得上嚣张。
“我又没有什么事求他,为什么要巴巴的跑过去找他?
他有事找我的话,自然得他过来找我,懂?”
双方之间地位对等,确实是这么回事,双方地位不对等的话,就得地位低的一方巴巴的接受召唤。
一个在校初中生,几时跟县太爷地位对等的?
“你是不是自我感觉过于良好了?”
“你管我自我感觉怎样呢,你去回复他,问清楚到底是我去找他还是他来找我,再说。”
这人应该是现任县太爷····就是张翊曾经带过来的那位姓蓝的新任县太爷身边一个跑腿的人,贾道世对他也就没了太大的敬意,走过他身边,推开道观的门,抬手一挥,点亮了纸月亮。
酒喝到将醉未醉的时候,那是相当的潇洒,尽显高人风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