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而进入了一种比较奇妙的意境里去。
有人在远远的喊他:“有悔,别忘了十八年之约。”
“你是谁?”
“连我都忘了吗?
雪见山之约····”
雪见山?
好像,听说过。
这个地名有些印象,在哪····一下子清醒了过来。
雪见山他在哪都不知道,怎么会跟谁有约····何况十八年前他还没有出生呢。
莫名其妙的一个梦。
只是一个梦?
好像只是一个梦。
又好像真有人在喊他····有悔是谁?
有悔是人名的话,应该是个道号。
给自己取个这样的道号····是个怎样的道士?
胡思乱想起来,他睡不着了,有些烦乱的起身,煮锅稀饭····米好像发霉了。
喂喂鸡种种菜,坐看晨曦日暮,这才是修道的生活。
有悔是谁?
贫道知了。
“贾师弟,这么早就起床了?”
清河这个家伙还是非要叫他师弟,虽然在新城道协里已经传开了,他已经缔结金丹····更加得叫他师弟了,难道叫师叔祖?
贾道世坐在道观前的岩石上打坐,而且穿着新的道袍,确实有些仙风道骨的味,微微睁眼,笑说:“清河师兄一大早就到山上来,这是有事?”
“没事没事····就是听说贾师弟道法上更进一步,特地来恭喜你的。”
“同喜同喜····”
“对了,我手里有件宝物,送给师弟算作贺礼吧。”
他左右看看,确定没人,才小心翼翼的摸出一个盒子,“这东西是师兄去别人家做道场的时候,觉得不同寻常,走的时候顺过来的。
原本想献给我师父,一直犹豫····怕他骂我,就当贺礼送给师弟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