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方便大吃大喝的喝酒吧,对付了一顿饭,也就出门回道观了。
挺好,真的挺好。
有一个多月没有回道观了,这是贾道世有记忆以来的第一次离开这么久。
以前觉得这里就是自己的家,绝对难以割舍,这种情绪如今又觉得淡了一些。
因为香草彻底把望海观整成了一个农家,除了望海观三个字还在,几乎认不出来。
而且,因为是周末,貌似有亲友带着小孩来做客。
“香草?”
“傅静,你怎么才回来,我好想你,真的好想你!”
一走一个多月,确实很久了,又让她有些慌。
香草还是要比一般的女人直接一些,想说什么就直接说了出来,而且跑过来就扑进他怀里,开心的像个孩子,也不管是不是有客人在场。
“傅静,你还记得我吗,我是香菱啊,小时候我们三个人经常一起玩的。”
客人显然是香草的闺蜜,带着她十来岁的孩子过来看望香草。
香草情绪稳定的话,还嫁的不错的样子,故人自然会冒出来看一眼。
“你好,吃过饭了吗?”
“吃过了,吃过饭才过来的····”
“香草,弄点好吃的给侄女呀。”
“可是,没有好吃的了····我下山去买。”
“给她煮几个鸡蛋嘛。”
“好。”
香草就兴冲冲的烧火煮鸡蛋。
这个叫香菱的妇女倒也没有阻止,无奈的叹了口气,悄声说:“贾大师,多有打扰,还请····不要跟她一般见识。”
贾道世一怔,反问:“你知道我不是傅静?”
“怎么可能,你就是跟傅静长的有些像····也确实有几分像。”
“我真是傅静。”
她吓得差点鸡飞狗跳起来,要不是她女儿跑后院看鸡去了,非得直接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