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以清摆出秦建松,又接连摆出令卓诚李连鹏等人,直接让庞胜变了脸。
他当然知道姜以清背后有人,而且还是难搞的大人物,但毕竟秦建松不是鹏城本地人,而李连鹏和令卓诚级别又太高,有些事情没人往上面报,他们就不可能知道。
所以,他就想单独把姜以清约出来,吓唬一番,她一个女人,拿捏她还不是随随便便。
但事情偏偏就跟他预料的完全不同,这个姜以清非但没有被他们吓住,而且还不按照他们内部人的习惯行事作风。
他们内部人讲究面上留一线,私底下见真章,但这丫头,明面上就敢这么跟他们直接硬刚,还拿秦建松出来反威胁他们,真是……比他想象中的不好对付,硬骨头一个。
庞胜一时间眼神晦暗不明,鲁质则脸红脖子粗粗,被姜以清这一套震慑的不轻。
他们都诡异的安静了下来,但姜以清可不继续陪他们留下来大眼瞪小眼,她一番爆发后,直接甩脸子准备走人。
庞胜不知在想什么,看着她的背影一言未发,一旁的鲁质见状急了眼,他气急败坏道,“姜以清,商场可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,也不是你背后有人,就一定能爬的高,有些事情,有心人只需稍稍用点手段,就能让你赔的几辈子都别想翻身。”
姜以清闻言,脚步顿住,微微回头,一脸嗤笑,“好,我记住你说的话了,回头我就跟我秦叔说,你先来个威逼不成,现在又想用商场上的手段来算计我。”
“日后只要我生意上出了问题,就全算到你身上。”
丢下这句话,姜以清“砰”一声把门摔上,大步离开,鲁质则被她气的浑身发抖,步调都有些站不稳。
他胸膛剧烈起伏一番后,再次看向庞胜,“区长,这姜以清简直太猖狂了……我就不信,没证据的事儿,他秦建松能拿我们怎么办。”
听到他这样说,庞胜忽然开口道,“去年夏天他刚入职的时候,谁也没把他这个特派当回事,但他刚来不出两月,就干了件轰动鹏城的大事。”
“这个秦建松,路子很野,谁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在短暂的时间里,查清楚鹏城下面那些乱象,并逐一击破。”
鲁质听完庞胜的话,也回想起去年夏天的时候来,当时那件事情闹的挺大,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,他想做事,都找不到合适的人选……
但,最后闹那么大,不是也没牵扯到他身上来。
上亿的富贵不是说放弃就能放弃的,如若这次划拨有他的份儿,那他倒也不会太过于眼红,毕竟各个项目里,能钱生钱的买卖有很多。
他好好的干,挣得一份破天家业不过是时间问题。
可偏偏这画拨他没有拿下,而恰巧又让他知道了,姜以清手里握着的那一大笔钱。
这怎么能不让他动心思呢。
想到这里,鲁质眼底露出狠戾,“庞区长,你该不会是怕了秦建松了吧。”
“你也说了,他得拿到证据,才有对我们出手的权利,我们让他拿不到证据不就成了。”
庞胜没有回话,眼底依旧带着浓浓的顾虑。
鲁质见状,再往上添一把柴,“上亿的资产,落我们手里,分成几份儿,每人手里也有上千万了,我听说M国那边有钱人至上,若我们拿了这钱,出国去快活剩下的后半辈子多好。”
庞胜抬头看他,半天后才道,“这姜以清是个硬骨头,你的那些办法,能让她乖乖听话?”
鲁质闻言,嘴角露出狠笑,“再是硬骨头,她也终究是个女人,以前诸如刁大兜之类的,都是血拼出来的汉子,最后不还是乖乖听我们的话了吗,所以,我不信她的骨头能硬如钢铁。”
庞胜迟疑一下后,最终点头,“行,那就按照计划中的去办吧。”
……
出了包厢,姜以清眼底的戾气止都止不住的往外流。
那两个死东西,刚才拿陶陶和小楚威胁她的时候,她险些没忍住,直接把他们捏死拉倒。
但碍于贸然出手不好脱身,而且,她也不准备拿自己的后半辈子去换这两个烂人,因此她才强忍着心里的愤恨,只掀了桌子就退了出来。
但是,这可不代表今天这事情能轻易就过去。
姜以清眼神幽深的朝庞胜鲁质所在的包间望了望,顺手摸一块好运来里的纯白色桌布,快步溜出去后,找到鲁质的车附近,偷偷猫了起来。
教训人的手段有很多种,她就喜欢当面骂他全家,背地再套他麻袋揍他的做法。
鲁质与庞胜又在包厢里密谋了半个多小时,完事后,他俩一前一后的走出来。
姜以清放过先出来的庞胜,等他离开后,她用桌布蒙住后走出来的鲁质的头,把他拖到一边狠狠胖揍了一顿。
等好运来的保安人员,听到鲁质的惨叫声,跑来救人时,姜以清已经把人塞进车底下,迅速溜之大吉了。
好运来的安保人员费好大的功夫才把鲁质从车底下给拉出来。
鲁质捂着胸口,掀掉头上桌布的第一时间,就是指着好运来的安保人员怒骂:“是不是张德福叫你们背后偷袭我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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