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若总是这般不计后果的胡作非为,本王自然留你不得!本王劝你从哪里来便回哪里去!”
“殿下这是要为了区区一女娘与我彻底划清界限?”
长德殿下态度坚决,强压着满腔的怒火不再言语。
他当年稀里糊涂与西境王签订的不平等条约让徽文帝大失所望,令百官失落至极;他虽着急一雪前耻,但绝不是以这种卑劣的手段!
许瑛自嘲道:“以前不管我犯下何事,从未见殿下如此动怒!殿下今日这般难道皆因那沈家女娘?原来殿下不是怪我自作主张,而是怪我伤错了人?”
“多年来许瑛一直憎殿下之所憎,恶殿下之所恶,到头来许瑛竟不如那沈家女娘在殿下心中重要!”
“许瑛今日诚心来为殿下道喜,殿下若不待见许瑛,许瑛告辞便是!殿下不必为那沈家女娘如此不依不饶,耿耿入怀!”
一想到那个张牙舞爪的沈三娘子,刘煊暴跳如雷。
“你少拿那个不知死活的蠢丫头来说事,她是生是死关本王何事!”
“本王自幼见不惯那些无视军规之人,你既拜在本王的麾下,便该收敛心性。你若拿旁的事情来遮掩今日无视军规的过错与责任,本王与你无话可说。”
“还有,今日之事你若敢再犯,即使有国舅与母后为你求情,本王也绝不会再心慈手软!”
“来人,送客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