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他们的对话中,林安隐约捕捉到了一些关键信息。
似乎有个作恶多端的人被厉鬼弄死了。
这酒泉镇果然有古怪。
吃完饭,他跟着店小二上楼去客房。
“小哥,最近镇上是不是出什么奇怪的事了?”
在店小二即将离开时,林安装作不经意地问起。
店小二一愣,随即笑呵呵地说:“没有吧……”
但当他看到林安放在桌子上的一块大洋时,脸色立刻变了,换上了一副谄媚的笑容。
解释道:“我想起来了,是有一件事很奇怪,我也是道听途说的。”
说着,他四处看了看,然后凑近林安,神秘兮兮地说:
“昨天晚上酒厂的陈老板死了,他的酒厂传出闹鬼已经一段时间了,差不多的人都知道。我猜测啊……”
他拉长了声音,卖了个关子,“陈老板是被鬼给杀死的。”
林安心中一动,追问道:“那酒厂在什么位置?”
店小二立刻指着南边说:“镇子南边那一片都是酿酒厂,最大的那一家陈家酒厂就是。我们镇就是靠酿酒出名的,有些美酒都卖到国外去了……”
他话匣子一打开就收不住,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。
林安懒得理他,直接让小红和他说,她能和他说上半天。
直到掌柜的看不见人才把他喊出去。
林安休息了一阵,待到夜幕降临才推开房门走出去。
他沿着青石板路往镇子南边走,远远就闻到阵阵浓郁的酒香飘来,那醇厚的香气竟让他都有些微醺之感。
走到陈家酒厂大门前,只见大门紧闭。
这里因闹鬼之事,加上昨夜陈老板惨死,早已无人敢靠近。
夜风吹过,大门发出";吱呀";一声轻响,仿佛在欢迎来客。
林安轻轻推开大门。
一股阴冷的气息顿时扑面而来,空气中弥漫着潮湿腐朽的味道,还夹杂着淡淡的血腥气。
他眉头微皱,缓步穿过前院,每走一步都能听见脚下枯叶碎裂的声响。
来到后院,惨白的月光将他的身影拉得老长。
这里的阴气更重,寒意刺骨,若是普通人怕是早就吓得落荒而逃了。
后院散落着破损的酿酒器具,地上积着一滩滩暗红色的液体,有几处已经凝固发黑,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。
最引人注目的是墙边那口黑漆棺材,棺木上还残留着暗红的血迹。
棺材旁点着几支白蜡烛,烛火摇曳,照亮了墙上贴着的白色挽联。
屋檐下挂着早已熄灭的白灯笼,两侧垂下的白布条在夜风中轻轻摆动,发出";沙沙";的声响。
林安目光锁定在那口棺材上,见其纹丝不动,便随手扯过一张木桌,迅速摆好简易法坛。
他将长明灯置于正中,指尖轻点,灯芯";噗";地燃起火焰。
随即抽出天极剑,剑尖挑起一张符纸,手腕一抖将符纸甩向棺材盖,同时一声厉喝:";起!";
";砰!";
棺材盖应声飞起,直朝林安面门砸来。
他手腕一翻,天极剑划出一道寒光,厚重的棺材盖顿时四分五裂,木屑四溅。
";这里的鬼太没有礼貌了。";
林安冷哼一声,剑尖斜指地面。
他完全没想到对方连问都不问就直接动手,既然如此不识抬举,那他也就不必客气了。
棺椁中缓缓升起一道猩红身影,那红衣女鬼原本杀气腾腾,正要教训这个不知死活的闯入者
但看清林安左手天极剑雷光闪烁,右手地极剑电浆狂暴,一身紫衣法袍无风自动时,整个鬼都不好了。
女鬼眼神瞬间清澈无比,";扑通";一声就跪下了,字字泣血地哭诉道:
“道爷饶命!”
“我从未害过别人,只是找仇人报了血海深仇。”
她颤抖着伸出青白手指,声音哽咽:“我十二岁就开始失身给他,我父母找他理论,被他给杀了,还长期的占有我。”
女鬼匍匐着爬到法坛前,血泪滴落在地面化作缕缕青烟。
“我十五岁时他又另结新欢,设计找人论奸我,还诬陷我与人通奸,借口把我活活淹死。”
林安眉头越皱越紧,这女鬼的遭遇简直比窦娥还冤,那陈老板简直是畜生种的畜生。
他收起双剑,叹了口气越过法坛扶起女鬼:";福生无量天尊,想不到你这么惨,快起来吧。";
女鬼借势起身,梨花带雨地偷瞄林安,突然脚下一软倒入怀中。
那娇弱无力的模样任谁见了都会心动。
林安果然怜惜地搂住她,低头便要亲吻。
女鬼双臂立刻环住了林安,给与最热烈的回应,如饥似渴地吞噬着精气。
转眼间,一具干瘪的人皮被她随手丢弃。
感受着体内翻涌的鬼力,她发出刺耳的尖笑,声浪震得四周飞鸟惊逃,天地都为之变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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