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等刘海中来得及对许大茂动上心思呢,家里的‘后院’就起火了!
起因经过那是相当的简单,就是因为刘光天多吃了一个窝头,就被刘海中甩了一个响亮的耳光,并出言不逊的骂他就是个吃白食的。
“要是您能像安排大哥进轧钢厂那样安排我,我也不至于初中毕业当了一年多的街溜子,更用不着被您指着鼻子骂我是个吃白食的!”
面对刘光天的含泪控诉,刘海中直接愤怒的回怼道:“你也配跟你大哥比?他现在可是三级钳工…”
“哼!我凭什么就不能跟他比了?他不也就是个初中毕业吗,我现在是缺胳膊还是少腿了,您怎么就认为我不能做到他这样的呢?要不您也给我安排个工作,安排个同样厉害的师父试试?!”
刘光天这番话直接气得刘海中说不上话来,于是怒气冲天的他就拿起了,那条专门用来打人的棒子,不分轻重的向刘光天砸去。
经受不住疼痛的刘光天,顶着身后的棒子打开了门,一溜烟的跑了出去,看他一瘸一拐的样子,似乎还伤得不轻呢。
怒火还没有得到释放的刘海中,又将目光投向了专心啃着窝头的刘光福身上,然后那棒子不由分说的就向他挥去。
早就有所准备了的刘光福,直接从椅子上弹了开来,并迅速的跑了出去,丝毫没有给刘海中再挥棒的机会。
刘光齐从头到尾都没有要替两个弟弟说情的意思,反而像是个无关紧要的人似的,闷头不语的继续啃着自己手里的窝头。
而那位刘大妈也是同样的神情,仿佛她的孩子就只有刘光齐一个似的,至于刘光天、刘光福的死活,并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。
待刘海中重新坐回了椅子上,就听到那刘大妈开口道:“当家的,如果能够给光天安排个工作,那咱们家的日子也能过得宽松些。”
“老二他才多大呀,工厂的活哪里是他能担得起的,再者说了,就现在的光景哪个厂子敢招人啊?”
“光齐说得对,现在可不同之前了,安排工作那都得经过街道办才行,我在轧钢厂的那点情面,实在是帮不了光天…”
闻言,那刘大妈轻叹了一口气后,也就没有继续这个话题,而刘光齐那窝头却啃得更起劲儿了。
话分两头,刘光天、刘光福哥俩跑了出去后,见刘海中没有继续追来,就垂头丧气的回了聋老太太那屋,那可是属于他们俩的狗窝…
“这次又是为了什么挨的打呀?”
兄弟俩刚走进屋去,那聋老太太就温声的问了起来,看上去好像还真有那么一点慈祥的意思呢。
“抢了刘光齐一个窝头吃!”
刘光天甚是不平的闷声回道,说着还撩起裤腿查看起了伤情,要不是现在是冬天穿了棉裤,这腿怕是要折了吧?
目睹了自家二哥的可怜状,刘光福赶紧替自己鸣冤道:“我可是什么都没有说,也什么都没有做,他见二哥跑了出去,就拿着棒子要打我,要不是我机灵,现在可能已经…”
见状,聋老太太拿起了属于自己的窝头,给哥俩一人分了一个,而她自己却不打算吃了。
“老太太,这怎么行呢!这窝头都给了我们,您吃什么去啊?”
“就是,老太太您还是留下来自个吃吧,我们还年轻扛得住饿,万一给您饿出个好歹来,我们可就要愧疚一辈子了!”
听到这哥俩这么说,聋老太太随即就笑了起来,也不知道她是在笑刘海中有眼不识金镶玉呢,还是在得意自己这么久以来的教育出了‘成果’?
“给你们就吃吧,老太太我呀嫌这窝头剌嗓子,反正我都这么大岁数了,少吃一顿就当作是积福了,你们还在长身体的阶段,千万不能再给饿着了。”
于是,刘光天哥俩也不再推辞,而是俩人分食了一个窝头,剩下那个窝头他们打死都不准备吃掉了。
看到这样的情形,聋老太太都不禁有些动容了呢,自己以前不就准备这么培养傻柱的么,谁知道…这算不算无心插柳柳成荫呢?
所以,聋老太太决定再加把劲儿:“你们那个老子也真是的,家里明明有着三个孩子,可是那棍棒底下出孝子的真章,就只用在你们哥俩身上,我都有点替你们感到不值了呢。”
话毕,啃完了手上窝头的刘光天,恨意十足的嚷嚷道:“其实我这次挨揍,也不全是因为抢了窝头的缘故,我就是想得到跟刘光齐一样的待遇罢了,谁知道他非但没有同等相待,更是二话不说就…”
说着说着,刘光天竟低声呜咽了起来,急于知道真相的聋老太太,只好看向了旁边的刘光福,示意他将事情经过说一遍给自己听。
“二哥想让我爸给他安排一个工作!”刘光福直截了当的说给了聋老太太听,然后他好像又记起了什么,继续补充道:“二哥他还想要一个跟大哥师父那样厉害的师父。”
说罢,聋老太太赶紧补上了一句:“唉,父母不慈,儿女不孝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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