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后这盔甲蟒袍就照“文武袖”这般穿。”
江宁见状,哭笑不得,他心里还是有自知之明的,李文忠那可是与常遇春不相上下的绝世猛人,自己又如何能与之相比。
朱由校望着眼前的江宁,不禁感慨道:“想来当年祁阳王李文忠的风采,大概也和江兄你如今这般。”
江宁听闻,赶忙轻咳一声,谦逊说道:“祁阳王上马能治军,下马可安民,还曾横扫漠北,功勋卓着,臣实在是不敢与之相提并论。”
朱由校听后,哈哈大笑起来,说道:“江兄好好干,朕相信将来你的成就必定远超祁阳王。
等你百年之后,朕便追封你为王,让你配享太庙,就将你葬在朕的皇陵边上。”
江宁闻言,又干咳了几声,说道:“多谢陛下如此厚爱,只是臣如今还年轻。
至于配享太庙、陪葬皇陵这些恩赐,暂时还用不上,等日后臣真到了那一天再说吧。”
朱由校听他这么一说,也有些尴尬地笑了笑。
随后,江宁起身告辞,毕竟接下来还有一大堆事务等着他去安排呢。
朱由校站在御书房门口,看着身着盔甲蟒袍,往宫外走去的江宁,缓缓开口吟道:
“大将生来胆气豪,腰横秋水雁翎刀。
风吹鼍鼓山河动,电闪旌旗日月高。
天上麒麟原有种,穴中蝼蚁岂能逃。
太平待诏归来日,朕与江兄解战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