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敏伸手,“药材给我!”
“哎,来福,去马车上拿我的行李,你亲自去,有一个缂丝的海棠花包袱拿给你们大奶奶。”
缂丝!一寸缂丝一寸金,这么贵重的面料做了包袱?杜敏被杜爹打败了。
“系统,皇上什么情况?”
“没啥,国事繁忙,最近比较疲倦,他让太医院照着方子做了固本培元丹,结果吃起来不是你做的那味,也没有你那疗效,就想起你爹来了。”
这个好办,杜敏上次给他做的有解毒的功效,这次就不用了,滴上几滴灵泉水,纯纯的补药。
杜敏压低了嗓音,“爹,用不用给皇上在药里加点壮阳的成份?”
壮阳!杜爹“噗”的把口中的茶水喷了出来,杜敏一闪身,“哎哎哎,我新做的裙子,爹您赔我。”
“你你你!”
杜爹伸手点着一脸无辜的杜敏,“瞎说什么?好好制你的药,不要乱改方子。”
三天后,杜爹拿到了两瓶药,他打开瓶钮闻了闻,清香扑鼻,“你没乱加东西吧?”
“哎呀爹,那是给皇上吃的药,我能乱来吗?”
杜爹放心了,揣到怀里,“我去送药。”
杜敏欢乐的摆手,“皇上肯定会放赏的,爹,分我一半啊。”
杜爹一个趔趄,“小财迷!全给你!”
杜爹被带到了勤年殿,皇上正在案子后面批阅奏章,大太监刑丰轻声提醒,“皇上,杜大人到了,您现在要见他吗?”
皇上随口说道,“哦,他来了啊,宣他进来吧?正好朕也累了,休息一下。”
说着放下笔,搓了搓脸,眼睛有点疼。
杜爹弓着腰进来后跪下了,毕恭毕敬的说,“给皇上请安!”
“起来吧,这里不是勤政殿,不用那么拘谨。”
“是!”
杜爹起来后,从怀里掏出两瓶子丸药递给刑丰,“皇上,您吩咐微臣制的药制好了,请您过目。”
刑丰接过来打开,拿了一粒放嘴里吃了,过了一会儿才送到皇上手里,“皇上,没事。”
皇上点了点刑丰,“你呀,就是小心!杜大人忠心耿耿,还能害朕吗?是不是呀?杜大人?”
杜爹诚惶诚恐的,差点又要跪下,“是,皇上您说笑了。您交给微臣的药材全用光了,才得了这两瓶,您一天吃一粒就可。”
“哦,朕知晓,吃多了上火。”
皇上拿起药瓶闻了闻,清香扑鼻,精神为之一振,“嗯,就是这个味!杜大人,你说同样的方子,太医院怎么就制不出这个味呢?他们制出来的药啊,又苦又甜的,不好吃。”
杜爹的心猛地跳了一下,“皇上说的是,太医院人才济济,他们制出来的药必定是极好的,俗话说,良药苦口利于病。微臣因为极为怕苦,才让人制成了这种味道的,没想到皇上您也怕苦啊?”
皇上好似随意的说,“是啊,朕也怕苦,杜大人,不如你把你的制药师让给朕,朕封他一个七品官, 让他去太医院候命,随时为朕制药如何?”
杜爹“噗通”一声跪到了地上,倒把皇上和刑丰吓了一跳,“皇上不可!”
“为何不可?”
皇上紧紧盯着杜爹,看他怎么说。
杜爹低着头,一下子出了一身汗,“皇上,那人,那人,那人不能进太医院……”
敏儿啊,快救救爹啊!
“呵呵!”
皇上往椅子背上一靠,声音听不出来喜怒,“杜大人,跟朕好好说说,那人为什么不能去太医院啊?若说的好,朕就不叫他去了,若胆敢欺瞒,杜大人,哼哼!叫你见识见识朕的侍卫们的手段!”
帝王的威严扑面而来,杜爹吓得浑身颤抖,汗水从头上脸上“哗哗”的流下来,眼一闭,敏儿啊,对不住了,不把你说出来的话,爹的小命休矣!
“皇上,制药那人,那人是微臣的小女。”
“嗯?”皇上没想到得了这么一个答案,他看了一眼刑丰,“你女儿?这有什么不可说的?”
刑丰立即出去了。
“小女,小女是守寡之人,且生性胆小,微臣怕您听了不喜。”
“切!朕不至于如此没有心胸。”
刑丰进来,站到皇上身边,轻声跟他说了一通话。
皇上微微点头,“杜大人怎么还跪着?快起来吧,刑丰,给杜大人看座。”
“谢皇上!”
杜爹又谢过搬凳子过来的刑丰,方战战兢兢的把屁股落到凳子上。
“杜大人,如此说来,前几次给朕制药的都是你那女儿?”
“正是小女!”
“你说你女儿守寡,那她夫家是哪个府上?”
“小女的夫家姓陈,是,以前是平阳侯府,小女的丈夫是前平阳侯爷的儿子陈鸿飞,几年前去世了,剩下小女带着他的三个孩子过活。”
嗯,还算老实,跟刑丰说的一样。
“刑丰,去跟皇后说一声,让她召见陈夫人进宫。”
“啊?”杜爹吓了一跳,为毛皇后还要召见敏儿?
皇上见他这样笑了,“我不方便见你女儿,让皇后召见她,回头给个封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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