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哈——哈——好了,本将军不笑了,别瞪本将军了,继续编瞎——继续陈述事实。”
林时深呼吸一口气,脸不红心不跳道:“我迫于无奈,只好勉为其难的嫁给、娶了上官,婚后他对我这个丈夫挺贴心也挺听话的,还给我送了多多的金子,我欢喜不已,对他倒也有了几分与好兄弟无异的真情。”
听到这话,萧濯不着痕迹的收敛起笑意,极快的皱了一下眉,在林时看过来的时候顿时笑道:“狗兄弟倒是有魅力。”
“哼,那当然。”林时继续道:“谁料我和上官琴瑟和鸣的时候,我身上的蛊虫发作,迫不得已只能去找下蛊的谢衡要解药,谁料谢衡不但不肯解开我身上的蛊虫,还对我和我的夫、娘子上官赶尽杀绝。”
“上官为了护我,不惜被狗东西抓住折磨的不成人形。”林时哽咽道,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。
“哗啦。”
见状,萧濯撕了自己的半截袖子,默默递给林时:“擦擦泪水吧。”
林时接过,胡乱的擦了几下,顿时破口大骂:“谢衡这个断子绝孙的狗东西,后面更是和那个慧持老秃驴搞什么换魂,让我跟江宁互换了身体。”
一口气说完,林时瞧了一眼萧濯,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:“就是这样子了。”
萧濯不解,道:“前些日子京城那边传来了当今皇后,也就是江宁的死讯。那你是怎么逃出来的?”
“啊?江宁的确死了。”林时眨眼睛道。
萧濯又追问道:“死的是顶着林时模样的江宁,还是顶着江宁模样的林时?”
闻言,林时沉默了半晌,才弱弱道:“都死了。”
“……那你是怎么逃出来的。”
林时抬头看着一脸认真的萧濯,下定决心道:“上官提前做了一副跟江宁一模一样的尸体,在慧持老秃驴的掩护下,把皇陵中被冰住假死的我换了出来。”
萧濯又道:“上官靖如今在哪?”
林时哽咽道:“不知,大概还在谢衡手里。若是他逃出来了,定会找我的,但他没有。”
“那慧持是敌是友?”萧濯道。
闻言,林时摇头:“不知,我和上官被逼到今日这地步,与他脱不了干系,但是我能假死脱身也和他脱不了干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