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随着乔维阳话音的落下，他冷哼了声，刚刚的客气不复存在、尊敬不复存在。
他以两腿交叠的坐姿靠在沙发上，端足气势看着乔维阳。
乔维阳虽然年过四十好几，但被顾也看的有些心里发毛。
他见他突然间跟变了一个人一般道：“顾总，怎、怎么了？”
“我请你进来是看在鱼笙的面子上，如果你今天是因为鱼笙的事我欢迎，如果是因为别的事来，那么……我就不送了！”
乔维阳还未回过神，顾也起身喊道：“莫馨，送客！”
莫馨推门而入，冲乔维阳做了个‘请’的手势。
乔维阳是一个有身份的人，不可能在人家都下逐客令的情况下再继续赖下去，于是就起身灰着脸离开了……
房门关闭，顾也点了根烟，倚在办公桌上陷入了沉思。
他和鱼笙认识十年，她爸妈的事情他自然是听她讲过。
按理说，长一辈的恩怨和他们是无关的。
但乔维阳太不是东西，如果他只是单纯的对鱼笙没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，他今天都不会这么对待他！
关键是——他非但没尽到做父亲的责任，还差点成了杀害鱼笙的刽子手！
这么说，是因为鱼笙的创伤后应激障碍就是在他的刺激下形成的！
鱼笙的敌人就是他的敌人，伤害鱼笙的人，他更是一个都不会放过！
莫馨汇报说乔维阳找他时，他就猜到他为何而来！
不让上茶是因为他不配！
热情招待，也不过是为了后续打脸！
他想仗着他是鱼笙亲生父亲的身份来给乔莫雅谋好处，简直是做梦！
但……
乔莫雅的事，他不能不管！
一支烟作罢，他喊了广告部经理过来。
“新的代言人确定了吗？”
“确定了，欧妮！她最近爆火一部作品，热度正高，我们可以正好借她的热度去打新品，她粉丝粘度高，又有号召力，我们做了预估，她的带货能力应该不会低于许攸。”
许攸是他们去年的代言人。
他们去年的销售额能够直逼总公司新野，和许攸有很大一部分关系。
去年他们上新品时，许攸爆了一部古偶，许攸同款商品卖断货，他们一个月的业绩顶其他分公司半年。
虽然古偶的热度过去了，但这一年许攸靠着各种综艺热度依旧很高。
顾也本来没打算换代言人，但最近得到小道消息，说许攸喜欢嫖，他怕许攸被举报连累力步。
曹芳说完见顾也迟迟不开口，试探：“顾总，你有什么顾虑吗？”
顾也的手有节奏的在桌子上敲打的同时问：“乔莫雅如何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