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霄宗乱成一团,甚至有人求到叶逸情这。
现在萧凌雪和叶逸情,是唯二能自由进出璇玑阁的人!
好在有师娘吩咐,内务堂的弟子将怡情居守的死死的,别说苍蝇,灰尘都进不去。
叶逸情总算得了清闲。
对此,叶逸情很不爽。
那些人可都是带了礼物的。
虽然贵为真传弟子,叶逸情从来不缺修行资源。但灵石嘛,谁会嫌多?
用不完也可以先存起来嘛。
储蓄,是刻在华夏人基因里的本能,它不会随着穿越而消失。
璇玑阁。
师娘每天亲自教导叶逸情,一次最少一个时辰。
有时会呆足一个下午。
没了俗世相扰,师娘的身上自然退去了,那股生杀予夺的凛冽气势,随和了不少。
师娘越来越温柔。
于是叶逸情越来越大胆。
从一开始只敢远远对坐,到现在,已是紧紧挨着坐。
叶逸情的下一个目标,便是那玉雕般的小手。叶逸情着实垂涎已久啊,无数次想捉过去,细细把玩。
叶逸情自信,三日内可得手。
对叶逸情“无意中”的碰触,师娘已是置若罔闻。便是他做得过分了,师娘也只会甩出一记毫无杀伤力的白眼。
这就是拉扯!
我拉一下,你扯一下。主打一个欲拒还迎、若即若离!
男女之间最诱人的,便是这种暧昧。
我知道你想要,我其实也想给,但我不能痛快地给。因为爱情的游戏里,谁先沉沦谁认输。
于是彼此试探、彼此享受!
叶逸情沉迷在这个游戏中,无法自拔。
而师娘……叶逸情发现,师娘其实比他更沉迷。
在这场男女间的游戏里,师娘以为自己进退有据,游刃有余。
但其实,她的每一次若即若离,都往自己的身上,缠上了一根情丝。
不知不觉中,她已深陷情网。
就像是落入了蛛网中的飞蛾。
再无力抵抗!
而叶逸情是那只蜘蛛。他迈着八条腿,张狂地走来,准备将狰狞的口器,插进飞蛾的身体里,吸尽她体内的汁液。
寒月轩。
萧凌雪站在院中发呆。
劫烬仙剑在她面前飞来飞去,想吸引她的注意,萧凌雪理也不理。
寒月轩里很冷清。
这里本来就冷清。宗门的杂役都不敢路过这……怕被万年冰山的寒气给冻出内伤。
萧凌雪没觉得有什么不好。
她一生唯剑而已,别的不在乎。
也就是这几个月,寒月轩才热闹了起来,现在不过是重新变得冷清。
萧凌雪却发现,她忽然变得特别地不习惯。
师弟三天没来了。
第一天,萧凌雪很庆幸。
第二天,萧凌雪有些失落。
第三天,萧凌雪没练剑,站在院中,发了半天的呆。
萧凌雪清楚,自己这是求仁得仁。
自虚天回来后,师弟每次来,她没有冷嘲,更懒得热讽。
她彻底无视。
她在跟自己赌气。她想证明,我,萧凌雪,还是曾经的那个萧凌雪,修无情剑道的萧凌雪。
结果一段时间后,师弟真的不来了。
萧凌雪清楚,师弟去了哪?
师娘那。
从前师娘每三天教他一个时辰道法。现在是每天教他一个时辰,然后变成两个时辰,再变成三个时辰……
萧凌雪的唇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:授徒授徒,师娘代夫授徒……
怕是已经教到床上去了吧。不知那张香罗云床,睡起来怎样?毕竟,那可是曾经合欢宗的至宝啊。
据说在其中欢好,别具神妙!
萧凌雪心中酸涩,恨得银牙咬碎。
劫直到烬仙剑发出声凄厉的剑鸣,窜到萧凌雪面前。
萧凌雪猛地惊醒过来,脸色“刷” 地一下变得惨白。
“我、我这是怎么了?这,这还是剑心通明、冰心如镜的我吗?我……我……”
萧凌雪猛地伸手,抓住劫烬仙剑。
她的手用力,慢慢用力,不断用力,越来越用力……
仙剑割破了她的护身真罡,切开了她的皮肤,斩开了她的血肉,深入骨骼……
劫烬仙剑疯狂地哀鸣着,拼命地挣扎着,可是没用。
直到那痛,已超过萧凌雪能忍受的极限,萧凌雪才下意识地松开手。
血流如注,早已将她一身雪白的衣,染成了血红的衣。
萧凌雪却似感觉不到痛,她看着手上的伤口,喃喃说道:“我这是怎么了?”
望海城。
这是离天霄宗最近的一个仙城。
从望海城直望天霄山,但见巨山巍峨,直插云霄。
却只能看到山峰,山峰之上便是无尽云海。
楚桃夭知道,自己的夫君此时便在云海深处。
在山顶,某座华丽的院子里,正跟一个,或许不止一个女修,大被同眠!
那样的场景……楚桃夭只是一想,心疼的便似要裂开。
于是她幽怨地盯着楚凌诀。
楚凌诀看着窗外,长吁短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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