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之所以连续说这两句话，是因为他抛出了两个请求，不管女方拒绝哪个，另一个答应的几率就会大幅度增加。
犹豫片刻，林以糯先把懒羊羊同款发型的帽子摘了下来，瞬间她的头发不受控制的全部立了起来，犹如之前很火的海胆头一样。
没给杨科惊讶的时间，下一秒，林以糯就把口罩也摘了下来。
一个满脸长满雀斑，两个眼睛大小不一，眼底还有非常浓厚的“黑眼圈”，嘴角还涂着死亡芭比粉颜色的口红的女人就这样坐在杨科的对面。
（这段话没有针对雀斑的意思，只是剧情需要，每个人的容貌都是独一无二的，就算脸上带点“瑕疵”，那也是属于你这个人的标志，自信的人都堪比于晏。）
看着杨科欲言又止的样子，林以糯知道自己成功了。
为了这个妆和头发，她可谓是费尽苦心，在车上的时候都在维持妆。
望着对面的这个女人，杨科沉默片刻，还是接受不了这个事实，和眼前的这个女人比，他觉得北东雨姐也挺眉清目秀的。
“林小姐，我有点事去厕所一趟。”
林以糯强忍着笑意点了点头。
但等了许久，杨科都没回来。
只留下两杯奶茶和电影票在桌上。
看着已经端上来的菜，林以糯遵循着不浪费食物，很快就吃完了，没办法真的太饿了，起床到刚才都没吃过饭。
把账单付完出来后，林以糯就把奶茶和电影票的钱给杨科转了过去。
但转账没有成功，她屏幕上显示的是：“对方还不是你的好友。”
甜品店。
程随专门找了靠窗的位置，一看到林以糯出来了，站起身说道：“你在这里等我。”虽说不知道林以糯现在是什么情况，但她肯定不想自己这副样子被自己的学生看到。
“没问题。”程圆吃着面前的蛋糕说道，至于不理程随的事早已被她抛之脑后。
......
站在林以糯身后，深呼吸两次，程随这才朝前走去。
“林老师，这么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