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斓双腿一软，差点跪倒在地。
"我、我只是觉得小姐应该知道……"
"应该？"夏正衡突然笑了，"你在我夏家当了十年秘书，还不清楚什么话该说，什么话不该说？"
办公桌上，智能屏幕突然亮起，显示出一段监控录像。正是安斓在会议室向郁夕汇报的画面。
她盯着画面中的自己，如坠冰窟。本来还想再为自己辩解几句，此刻却已是哑口无言。
"我、我错了……"安斓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，"求您原谅我，看在我母亲也在夏家服务多年的份上……"
夏正衡突然俯身，那张保养得宜的脸逼近安斓。
"就是因为看在你母亲的份上，我才只是解雇你，"他的声音突然压低，"否则，你以为泄露集团机密会是什么后果？"
安斓猛地打了个寒颤。
一瞬间，她脑子里出现了许多人。她想起上个月突然离职的法务部主管，还有那个在媒体面前多嘴后，被调往非洲分公司的公关经理。
"收拾你的东西，"夏正衡直起身，整理了下袖口，"今晚之前离开总部大楼。记住，管好你的嘴。"
办公室的门，在安斓身后重重关上，她终于瘫软在地。
透过玻璃幕墙，她看见夏正衡正在打电话，那张刚才还雷霆震怒的脸已经恢复了平静。
“……听着，别再拖了，必须把郁夕送出国，”
那个男人压低了声音，“现在立刻开始准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