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张氏伤敌一千,自损八百。
她可以不要脸,但易中海不行。易中海身为轧钢厂的大师傅,四合院的一大爷,最看重名声。
面对贾张氏,易中海也没辙。
“泼妇,不可理喻!”
易中海一甩袖子,气走了。
“哼,你才是泼妇!”
“再敢吓唬老娘,让你一大爷没得当!我还要去轧钢厂闹,让所有人知道你的嘴脸!”
贾张氏气呼呼,道:
“看什么看,又不欠你们钱!”
阎埠贵嘴角一抽,忍不住说道:“老祖宗说得对,唯小人,女子难养也。”
“拽什么词,又不吃你家大米!”
阎埠贵气得不轻。
就一泼妇,懒得搭理。拽着李子民,刘海中走了。
“妈,你把人气走了。谁背你?”
贾东旭累得气喘吁吁,还指望有人帮忙。
“秦淮茹,你背。”
“啊?”
秦淮茹脸色一僵,为难道:
“妈,我背不动。”
“放屁!”
贾张氏一听秦淮茹推辞,不满道:“农村姑娘,谁家不是扛着百来斤担子往田里跑。”
“我背...”
秦淮茹不想挨骂。
连三位大爷都拿贾张氏没办法,她不敢作妖。
“不背的挺好吗?”
贾张氏趴在秦淮茹背上,挪了挪屁股,换了个舒服姿势。
秦淮茹脸涨得通红,浑身发颤。
贾张氏太沉了。
突然,秦淮茹腿一软。
伴随一声惨叫,贾张氏直接来了个脸刹。
头火辣辣的痛。
贾张氏伸手一摸,全是血!
“妈,我不小心的。”
秦淮茹脸都吓白了。
赶忙扶贾张氏,一个劲道歉。
“啪!”
贾张氏甩了秦淮茹一巴掌,嫌不解气。
朝着秦淮茹另一边,又狠狠甩了一巴掌。张嘴就骂:“你个赔钱货,想摔死老娘吗!”
“妈,我没有。”
秦淮茹捂着脸,呜呜哭了。
她太冤了啊!
贾张氏重得像头猪,还一直扭来扭去。刚才那一下,她屁股也摔疼了,心里特别委屈。
见秦淮茹敢顶嘴。
贾张氏气不打一处,还想打。
被贾东旭拦住。
“妈,快去医院。”
贾东旭看到老娘脑袋磕了一道口子,血流不止,吓得够呛。
看见有三轮车经过,连忙拦下。
“什么,去工人医院要八毛?”
“才三里路,这不是趁火打劫吗!”
贾东旭一把揪住三轮车师傅,气得想打人。
“撒手!”
三轮车师傅也是个暴脾气,不惯着。他抡起拳头,要和贾东旭比划一下。
被秦淮茹劝下。
三轮车师傅生气道:
“你妈弄得车上到处是血,耽误我做生意。一块钱,爱坐不坐。”
贾东旭鼻子都快气歪了。
又涨价啦!
......
“三大爷,那是贾东旭吗?”
“哟,还真是!”阎埠贵一喜,道:“你们看,贾张氏一脸血,是不是被揍了啊?”
三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。
不厚道地笑了。
.......
李子民回到家,拎着开水瓶去了中院。
“雨水,真勤快呀。”
李子民去何家打热水,看到何雨水蹲在门口洗衣服。小丫头气性挺大,把衣服扔地上。
用脚踩。
“我爸,还有傻哥欺负人,逼我洗衣服!”
何雨水气呼呼的,又狠狠踩了几脚。她爸威胁她,不洗衣服不给饭吃,太气人啦。
这时,何大清回来了。
何雨水连忙蹲下身,装作洗衣服。
一副乖乖女的样子。
“雨水,看爸带什么啦。”
“哇,糖葫芦!”
何雨水高兴死了。
一把抢过,美滋滋地吃了起来。
何大清摸了摸何雨水的小脑袋瓜,笑眯眯道:
“雨水,你妈走得早。”
“你长大了,要帮忙分担一下家务活。姑娘家,不会洗洗涮涮,小心将来嫁不出去。”
何雨水撅了噘嘴。
看在糖葫芦的份上,暂时忍了。
“李子民,不一块吃吗?”
“我拿两个窝头,凑合着吃。”
李子民接了一瓶开水,拿了两窝头撤了。
最近,
何大清打包的全是素菜,糊弄人。
他酒楼打包的美味佳肴,热乎着。
自个吃。
“何师傅,你最近神神秘秘干嘛呢?”
何大清心里一紧,故作轻松道:“没有啊。”
李子民想了想,说道:
“雨水懂事了,傻柱马上工作了,你也该考虑终身大事了吧。我和居委会王主任挺熟。”
“帮你介绍下?”
何大清一乐。
“行,谢了啊。”
李子民疑惑。
难道何大清没有遇见白寡妇?还是何大清吃着碗里,看着锅里,骑驴找马?
无论哪种,总之,何大清不能跑。
他跑了。
贾家,易家要过好日子。
“傻柱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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