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哟,谁家的小丫头,长得真俊。”
易大妈听了聋老太太的建议,有心缓和两家关系。瞧见跟在李子民身后的秦京茹,套起近乎。
“易大妈,这是秦京茹。”
“和我一个村的。”
“秦京茹?”
易大妈感觉哪里不对劲,“这丫头,和秦淮茹一字之差。难道是...”
“没错,她是秦淮茹三叔家的女儿,是秦淮茹的堂妹。”
“她怎么过来啦?”
易大妈感觉其中有事。
“我身体不好,陈雪茹又要照顾店里。就让秦京茹帮忙干一些力所能及的家务活。”
李子民解释了下。
“啊,那不就是保姆吗?”
李子民摸了摸鼻子:“这么说,也没错。不过,我是将秦京茹当了妹妹,没当佣人。”
说罢,去了贾家。
很快,李子民从老家找了个小保姆,还是秦淮茹表妹的消息传遍了四合院。
“哟,炖了鸡汤呀。真香...”
李子民有点意外。
贾张氏陪着笑:“等下费费心,帮东旭治病。”
“放心吧。”
有过何大清的前车之鉴,李子民事事考虑在先。毕竟何大清跑路,他知道往保城跑。
秦淮茹跑路,鬼知道往哪里跑。
“这丫头是?”
“妈,她是我表妹,秦京茹。”
秦淮茹表情复杂。
秦京茹是知道她的丑事,生怕秦京茹不懂事,给她抖了出去。
贾张氏脸色一变。
瞬间勾起了被秦淮茹一帮不讲理的亲戚按在地上暴揍的记忆。当时,秦京茹蹲地上说:
“奶奶,有糖吃吗?”
贾张氏......
“京茹,吃根大鸡腿,尝尝你姐的手艺。”
李子民感慨。
当初,舔狗经常给秦淮茹做好吃的。秦淮茹却从来没有给舔狗做过一次吃的,还提各种要求。
嫁到贾家后,立马什么要求都没有了。
甚至,
还练就了一手好厨艺。
只能说,舔狗不得好死。得亏他不会道术,法术。否则舔狗魂魄走的时候,高低召回来。
一顿抽!
“嘻嘻,谢谢李大哥。”
秦京茹美得鼻涕冒泡。她第一次吃鸡腿,一口咬到了鸡骨头,还是李子民教她怎么吃。
秦淮茹撇撇嘴。
这个小白眼狼,不应该谢谢她吗?
李子民见贾张氏,贾东旭,秦淮茹的手悬在半空。他一边扯另一只鸡腿,一边招呼道:
“赶紧吃呀。”
“当自个家,甭客气。”
贾张氏......
贾东旭......
秦淮茹......
三人笑容僵硬。
不知道,还以为李子民是主人,她们三个是客人呢!
“吃菜,怎么少得了酒。”
贾东旭嘴角抽搐。
“你要做手术。喝了酒,如果剪错了怎么办?”
李子民一脸不屑道:“小手术怕个鸡毛。”
“再说了,又不是我做手术。我负责指挥,止痛,愈合伤口,动手术的另有他人。”
“谁?”
贾东旭后悔了,总感觉李子民不靠谱。
“京茹,去把那瓶散篓子拿来。”
秦京茹攥着大鸡腿,听话地拿了过来。
“不就剪去一点多余的皮肤组织吗?多大点事......就和祛除脚下的死皮一样,轻轻松松。”
“......”
“李子民,你没骗我?”
贾张氏肉疼。
鸡花了一块五,散篓子花了一块,半斤猪肉,配菜,新剪刀。最后又蹦出一个祖传秘药,五块。
算下来,超十块啦!
“我堂堂男子汉大丈夫,能骗你五块钱?”
贾张氏被怼得说不出话。
突然,傻柱冲了进来。
“贾张氏,你是不是捡我钱啦?”
傻柱忙完了中午的大锅菜,就火急火燎地跑回来,继续找钱。冷不丁,听到贾家有人议论五块钱。
便冲了进来。
“傻柱,放你娘的狗臭屁!老娘日你仙人板板......”
贾张氏憋了一肚子气,正愁没地方发泄。逮到了出气筒,抓着傻柱就是劈头盖脸一通骂。
“哎哟,咋还咬人!”
贾张氏狠狠咬了一下傻柱的胳膊。
隔着棉袄,傻柱疼得直哆嗦。傻柱肠子都悔青了,看到李子民把贾张氏盘得老老实实。
谁料,
贾张氏还是从前那个泼妇,没有一丝丝改变。
“傻柱,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!”
贾张氏气呼呼,
从花坛捡了一块石头,砸碎了何家一扇窗户。傻柱急了,想去理论,瞧见贾张氏要扔砖头。
吓得撒丫子跑了。
“呸,又不是李子民。在我面前装什么蒜,还敢诬赖我!”
贾张氏骂骂咧咧。
瞧见易大妈看着她,没好气瞪了一眼。
“看什么看!再看,你也生不出孩子!”
易大妈一怔。
她啥也没说,被揭了伤疤。
捂着脸,伤心地跑回了家。
“李子民,你去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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